“至于那南氏,便将魂拘到你边好了。”
自从叶城回来,南簪便一直双目无神发着呆。
“…你早就知?”
被过的肩传来一阵剧痛,好像被利刃划开了,有什么东西顺着肩倾泻而。
洛珩玠凑过去,轻轻拂去小姑娘落晶莹的泪,轻声哄到。
“助我消灭鬼君,乃是大功德,我会替无辜人好好超度。”
“祖父,你这是什么!”
说到最后,两人已经靠的越来越近,南簪僵在原,甚至能够看清洛珩玠长长的睫。
但是想到叶城中的百姓,想到岑据冷漠的声音。
洛珩玠皱眉。
“好乖。”
“那叶城呢?”
岑修意识想要留住,但却只能受到那东西已经逐步离开了自己的。
“不过阿簪放心,你我成亲确会宴请百里鬼怪,但若是阿簪叫我兴,我也会约束好他们,不会叫他们去害人。”
自己现在,已经与凡人无异。
“况且,你在我面前这么夸赞他,就不考虑你夫婿的受?”
南簪乖顺闭上了,主动迎着环住男人的脖颈。
“你方才也听到岑修反驳了,是不是,他跟他祖父是不同的!”
“你还觉得他是好人?”
“那时候洛珩玠边想必无人相助,他又要与新妻命数相合,是最为脆弱之时,到那时,你再随我一同去寻他。”
等到痛终于消失,岑修重重了几气,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调动修为。
众鬼肆,先是附近村落,而后必定要来叶城。
“你既然不听话,”那我能培养你,自然也能收回你的能力。
岑修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咬一句。
将一城百姓命罔顾的好人?
洛珩玠实力深,若是自己和祖父一同去寻他,那叶城,怎么办?
她从被掳来的第一日便知,被这鬼怪在的命运肯定是逃不开了。
不像是被封印,倒像是,修为已经被全从自己走了一般…
岑据面淡淡,轻描淡写。
“你现在就老实待在屋里养伤,等到鬼君娶妻后,众鬼势必要到城中一闹。”
见小姑娘终于开,方才轻轻一笑:“我同你一起知,那岑氏老儿的想法。”
洛珩玠也不急,南簪愣神,他便坐在她旁捧着书读。
况且,若是他真的纵容了,还怎么在南簪面前抨击岑据?
…
手掌在岑修肩一。
“岑据说完他就连半句话都没了,愚孝之人,怎会反抗。”
怎么说他生前带兵也是军纪严明,怎么会真的纵容手伤人。
“他怎么能,怎么能说那种话。”
“想必,岑修应会劝说他祖父的…”
双眸忽地染上亮光,南簪像是终于想通,俯去拽洛珩玠的袖。
南簪垂,眶有些发红。
“叶城百姓据当他是大师,皆是礼遇有加,他怎能半分都不考虑他们!”
洛珩玠唇角带笑,顺势将小姑娘拥怀中,两双唇碰到,忍不住轻笑。
“呃…”
岑修目呲裂,对面的老人却只是将一张黄符收到了自己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