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手上的活完了,宋还是抱着他不肯松手,可怜兮兮地抬望着他:“叔叔晚上要回家吗?”
吃过面条,严军磊在厨房洗碗刷锅,宋开了客厅的电视,坐了不到一分钟,就发现自己的心静本不来,余光完全落在他的一举一动上。
宋也不穿自己的衣服,裹着他的军大衣就了床:“给你碗面去。”
“已经湿了,刚刚抱着你的时候。”
“在涂去疤的药膏,但是想一痕迹也没有,应该是不到的。”
她提起裙摆,趁着男人反应过来之前,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
绿的大衣一直拖到她的脚踝,看着格外稽,一时还叫不住人:“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严军磊一愣:“没,没吃。”
宋仰着脑袋,拉扯间军大衣掉落在地方,薄薄的睡裙再也遮盖不住曼妙的姿:“可是我好想要你。”
果然不所料啊。
宋咬着唇看着他脸上的错愕,这次没有安眠药,没有绳索,她也势必要破这层窗纸。
跟着了厨房,从背后环抱住男人的窄腰:“我好想你。”
严军磊皱着眉,帮她把护腕重新带上。也好,留着这个疤能时时刻刻警醒他:“宋,这样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对吗?”
“我不要。”女孩儿紧紧搂着他,颤颤的尾音昭示着她又要哭鼻了,“我不要你回去。”
“小!”
其实这个问题他没想过,也没想好,但被问,只能脱而:“要回的。”
话音未落,她已经厨房了。
宋回手,来到他的额上,试图抚平他紧蹙的眉:“叔叔答应我不要老是皱着眉,那我也答应叔叔。”
什么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男人无言以对,闷吃面,半晌才糊不清:“次,我给你。”
指腹轻轻抚过伤,像是在回忆当时她该是怎样的绝望和悲痛:“医生怎么说,疤痕是就会留来吗?”
严军磊打开外边的空调,看着厨房里披着自己衣服忙忙碌碌的女孩儿,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严军磊连忙退开半步,握住她作乱的左手,碰到护腕后,又惊吓般松开,尽量心气平和地跟她说话:“不可以这样。”
严军磊拿起筷,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满脸期待的小姑娘:“上一次菜饭,这次面条,你们00后女孩可不能这么贤惠,容易被占便宜,被婆家欺负,吃亏的。”
说着,一只大胆的小手径直摸向了他的裆,隔着搓起来。
没过多久,气腾腾的素面上卧着枚荷包就上桌了。
“对了,你吃饭了吗?”
严军磊手上动作一顿,低低“嗯”了声,任由她抱着。
隔着一层,湿柔的通过指尖瞬间传递到大脑,瞬间警铃大作。
何况什么婆家不婆家的,她从来没打算跟别的什么男人结婚。
男人的手指微微糙,纹路过时带来一阵酥。
宋听着这话,一时不知摆什么表,看着男人认真的样,确实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哦,光嘴上说说呀,那你不是已经占了我好几次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