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凉,她的衣带被人缓缓解开,莹白的肌肤暴在冰冷的空气中。
这大概是元淮成年后第一次躺在这张熟悉又陌生的床上。
脸颊被人捧起,冰冷的掌心贴着她细腻的肤,冰的元淮打了一个寒颤。男人好像察觉到了她行隐藏在镇定的瑟缩畏惧,他放手,转而牵住她的一丝发尾,轻轻的顺着。
“别怕,就像往常一样。”
云雾溟溟,血脉同生,敦交,心寂灭。
明胥握住了一只的雪乳,在手中细细把玩。
新鲜的空气重新灌肺,她脸红,急促地息。
莫名觉得这一章有纯······
元淮懵懵懂懂地注视着明胥,双手搭在褥上,指尖无意识地微微蜷缩。她的十指很快就被明胥扣住,紧紧地压在侧,她有些不自在地唤:“兄——”
另一个字被生生淹没在唇齿纠缠中。她从不会对明胥设防,床如此,床上也一样。明胥没费什么力气就尝到了他朝思暮想的红唇和,他满足地喟叹,逐渐深,直到元淮因窒息难耐地在他挣动,他才恋恋不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他穿得随意,雪白里衣外只罩了一层银灰的鲛绡,烛光像碎的星河,缀在上。清俊温的面庞上是从未有过的狰狞态,他的目光炽,仿佛要将她拆骨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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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往常······往常她了什么?委屈······元淮茫然,是指她这些年受过的磨难和历练吗?
捂住,一阵又一阵细密的疼痛针扎似的在脑中炸开,室的人和景轮廓在消,面前那人的话语闷闷,全然听不真切。
她再次重复:“我不委屈······我是心甘愿的。唔——”
她喃喃自语:“······为了兄长,我不委屈的。”
“委屈你了。‘
就在这时,她又闻到了那奇异的花香,香气从鼻尖钻,到了咽,竟化作了淡淡的血腥气。
她用力的闭,再睁开,视线的景象又恢复了正常。
她记起来了!五月初七,心猖獗之势达到峰,这一日也正是他二人定的封时刻。
她的右肩猛地一沉,整个人被摁在暄的床榻上。她恍然忆起幼时受了非人的训练,得了空便偷偷跑来找兄长玩,她总是抱怨着他的枕和床板太过,硌得她满是淤青的疼得更厉害了。再明胥的寝殿是很久之后的事了,元淮发现那些卧都被暄蓬松的羽绒褥盖地严实,不过那时她也长大了许多,懂了分寸,不再同儿时那般无所顾虑,她再也没有踏过明胥的室。
我答应过你,要那把最锋利的剑,剑锋所指,所向披靡。我会斩断所有与我们为敌之人,让这世间再无人敢欺辱你我。
不对······好奇怪······事是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的?兄妹之间,哪里得这种事?元淮费力地思索着,脑里空落落的,好似深陷混沌。她不甘心地四探寻,隐隐在迷雾里窥见一细线。那细线忽隐忽现,她奋力一跃,拼命地抓住它,却不想那细线却异常锋利,一割得她的手掌血如注。尖锐剧烈的疼痛猛烈地撕扯她的神经,刹那间,模糊的记忆长河里有一小片白光骤然亮起,她终于捕捉到一块还算完整的记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