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元淮的骤然紧缩,死死地卡住明胥的手指。她紧紧咬住唇,恳求地看着明胥。明胥惊诧,才了两手指,就夹得这样紧,肉一一地着他,不难想象真的去时,里又是怎样的一番绝妙滋味。
可他这一动,元淮的反应更大了。她在这场床事中,第一次,呈现了抗拒的姿态。
因为是兄妹吗?
她深信着兄长是不会真正的伤害她。
“放松,你夹的太紧了。和你平日里一样,放轻松,好好享受便好。”他安,手上也用了力,向深探去。
她握住了明胥的手腕,带着一丝哭腔,颤抖:“疼。”
妹妹,早亡的父母留给他唯一的牵挂。他们着同源之血,共享生命之源,像蔓草,紧紧缠绕着彼此,在污浊凶险的合宗里相依为命。
激,实在是太刺激了。
她最是心,明胥予取予求,她也不会拒绝。
“哥哥,拿来好不好?”
当然,很快她就没有力再胡思乱想。一尖锐的,汹涌的快意从她的电般的袭来。
一手指趁机了去。元淮难受地皱眉,好在方才的刺激让她里也算有几分湿,虽然有些胀痛,但还可以忍耐。
哪怕是明胥想要她。
打破禁忌,竟没有想象中的艰难。他全说不的畅快,指尖从的腻缓缓上移,定在元淮的咽。明胥试探地轻轻扼住,他受到掌心骨反地动。显然元淮有些紧张,她不知为何明胥会这样,但她仍然努力放平呼,定定地望着他。
“哈・・・・・・”元淮呻,婉转媚,她被这快乐包裹着,也不自觉地痉挛收缩。
明胥直起,一直笼在她面前的大影消失了,元淮悄悄松了一气。不知怎的,她完全适应不了与明胥的近距离接,明胥一靠近她,她连呼都不畅,只想找个地钻去。
元淮心乱如麻。
他垂眸,只轻轻拨一把,就放开了手。
她从未设想过成年后会有一日再与自己的兄长同床共枕,更何况他们还着这些罔顾人的疯狂事。
他坏心儿地一连搓动了数次,指腹尚有薄薄的茧,花也涩的紧,快来得直白烈,甚至是有些发疼。
明胥整只手覆在她的花上,轻轻地搓。他的手指拨开合拢的花,一颗圆小的珠就藏在重重迭迭的肉里。它外面裹着一层薄薄的,明胥的拇指向上一挑,失了保护的圆珠颤巍巍地暴在空气里。
明胥轻轻动几,又探了一。
明胥一僵,不可置信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