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

        “怪不得。”

        在场的几人互相交换神，有一种懂的人自然懂的知己。

        ……

        周棠手边的那杯饮品已经快要见底，她抿着唇，和纪江言说了一句想单独去透透气，见他表示知晓，她拿上手机离开。

        宴会厅外有条弯曲的走廊，绕过去，后面人不多，可以在那里放松紧绷的神经。

        周棠脚步很轻，纯白雕花旁的木椅暂时没人，刚要坐，就听到周围有打电话的声音，她无意打扰别人，转抬脚要走。

        又顿住――

        因为她听见电话这的女生说：“……是这样的，偷的还是捡的谁又知呢？温烟丢失的耳坠恰好是她送过去的。”

        “还有，她应该是凭借和靳总不清不楚的关系才拿到了新越的合作。”

        对面似乎说了什么，女生接着回：“可是，公司那么多人看到她从靳总的车上走来，这是板上钉钉的，谁也否认不了。”

        “，你是说靳总暗中帮助她了，那为什么要帮她呀？他不是之前还和黎迩音传了绯闻，果然，看来男人都一个样，只不过是睡上一觉就能忘了旧的种。”

        “……”

        “好的，我懂了，我会联系……”女生边说边往回走，在看到面前的周棠时心虚地后退，低，匆匆避开她，慌乱中掉了手机屏幕上的通话键。

        周棠没跟上去，她盯着女生离开的方向，前的工牌上还印着她的名字：丁方淼。

        是LINONE的员工。

        她不确定和丁方淼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谁，但有极大的可能，对面的也是人员。

        周棠觉得荒谬，她没过的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其他人的怀疑和她无关。

        她拿手机给纪江言发消息，想问丁方淼的资料，聊天页面才打开，正方，她的视线里突然现了一双黑的鞋。

        津鞋。

        意大利知名品牌，整张手工线，技艺考究，所以一直是限量销售，穿这种鞋的不仅仅是品味，还得有钱，否则难预定到老匠人亲制的一双鞋。

        周棠迟疑地抬起，看到了靳谈面无表的脸，旋即四目相对。

        他差回来了？他刚才也在这里？那他听到什么没？又听到了多少？

        两人一致的沉默。

        片刻，周棠看到他低，莹白净的指节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用了短暂的十几秒钟，他发送完消息，又漫不经心地把手机揣西装的袋。

        靳谈敛着眸，抬起那张俊脸的时候发梢微微动了，他的表有丝松动，好似看到她的那一瞬间逐渐变得丰富起来。

        “周……”他的话还没说完。

        “靳总，新越的合同是你拍板的吗？”同一时刻，周棠声打断，语气里满是对他的质问和不信任。

        “什么？”

        靳谈一开始以为他听错了，伸手扯了扯领带，克制住烦躁的绪，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