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嗓音淡淡:“Eric,你知这样的举动会给你带来什么吗?”
“听说你未来有就读哈佛商学院的打算,你如果愿意,当然有无数的慕者为你前仆后继,你不该这样。”
“其中也有你嘛?”
周棠沉默不语。
“Zhou,慕者不包括你。”
他失望地摇。
“我想你知答案,我从不喜为了一己私罔顾后果的男人,他们上的特让我厌烦,甚至是恶心。”周棠吻里是藐视,是轻蔑,唯独没有慕的成分。
Eric果不其然被激怒了,他发几近病态的嘶吼声,可是不一会儿,他似乎是想到了更好玩的东西,他又重新收敛起那些糟糕的负面绪。
他指尖勾缠着周棠的发尾,乌黑的发丝顺着指穿过去,他很享受这种快要和她合在一起的兴奋,他掰正她的脸,慢慢地,慢慢地俯。
带着重烟草味的呼过她的耳畔,再向,找到她的嘴唇,他极尽痴迷地望着这张他渴望已久的脸,终于在这一刻,他发觉到她的害怕与惊恐。
就在他的唇即将贴上来的前一秒,有人飞扑过来把他踹到地面。
周棠眶里蓄满了泪,见到段明淞,她佯装镇定的绪土崩瓦解,埋在他的肩窝里大声哭来。
而一旁的Eric捂着踉跄地爬起来,被打断好事后他双目狰狞,摸到角落里落灰的棒球棍,毫不犹豫地扬起手,又重重落。
嘭!――
一记闷响,那是棒球棍砸在肉上发来的声音。
周棠睁大了睛,她上完好无损,段明淞把她严严实实地护在怀里,他的额间因为剧痛而变得冷汗涔涔。
“段明淞……”
她检查他的伤势,嗓音染上明显的哭腔。
他朝她笑笑,帮她把乱掉的碎发挽在耳后,一张泪模糊却仍旧纯透无瑕的脸,他低声哄她,“没事了,周棠。”
没事了。
梦境与现实交替,周棠好像能听见外界的声音了,她蓦地记起她闭上之前靳谈和她说的那段话:
钟依涵那样的人本不值得可怜,总会有人深陷泥潭,有的奋力挣扎,只为寻求一丝生机,有的怨天尤人,最后必然永坠深渊。
病床前。
靳谈无声地坐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落到他的发尾,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上还是昨晚那件酒红的衬衫,青的胡茬显些不修边幅的颓废。
医生在临走前告诉他,周棠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要的就是等她醒来。
床上的人咙里发细碎的声音,靳谈俯靠过去,他听到周棠在说话,有要醒的迹象,他如释重负地呼肺里的空气。
“不要……”周棠困在梦魇里,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谁握住了她的手。
靳谈把耳朵凑过去,轻声问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