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再一这里。”
冉图南忍着羞耻,轻轻握着那长的,上动。
“你要是惹了它生气,那它你时力气掌握不好,可别赖我没提醒你啊……”
冉图南熬过了最初的羞耻,便也敢睁开睛看他了。
冉图南惊讶地张开,那便都了冉图南的嘴里。
冉图南殷红的唇,被乳白的涂满。
他好像忘了自己是个假的了……
烈柯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抬到嘴边亲了亲,笑着:“你是我的妻,我对你怎么了?”
“……!”
明明还没最舒服最柔的地方,只是一只湿漉漉的手。
“好好好,别生气。没关系,它不听你的,我却听你的……”
“你想轻一,他偏偏把你的直不起腰……”
冉图南气结,这是什么鬼!
冉图南记得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他说这是令人舒服的事,不该为它丢脸。
烈柯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上。
冉图南听他中的玩笑意味,更觉得自己被逗了,他气的拧了烈柯的肩膀一。
一了去,又又有力地了冉图南的中。
更何况烈柯这样的,在男里也是绝对的佼佼者。
“你想劲儿大些,再深些,它却只在不去……”
但烈柯材健硕,被他这样拧,却一反应都没有,好像被小猫抓了一。
“你让我多几,我便多几,你要让我少几……”
烈柯皱着眉,鼻尖上有一层薄薄的汗珠,但表却是很舒服的样。
烈柯在他耳畔声音低沉:“那可就不行了。”
将他的两只手都握住自己的,一只手捻睾,另一只手在铃搓。
冉图南天生残疾,对于男的征,有着自己都没察觉过的崇拜。
冉图南的手小,这一握,竟然不能完全圈住。
那肉棒长壮硕,完全不是一般男的样,看来那些关于寒奇男人的传闻,怕都是真的了。
“那可怎么好?”
他不断从咙伸发舒的闷哼。
一句“你是我的妻”,便把冉图南得没了音。
他惊讶地不知怎么是好,怎么会这么大?
连睛也被溅到了,长长的睫上沾着烈柯的。
他想起刚才烈柯说让自己亲亲它的话,虽然知那是脏的,却也没自觉地吻了上去。
他没想到冉图南会真的这事儿,一准备都没有,直接到了冉图南的脸上。
冉图南的唇只是刚刚碰到上,烈柯便一了来。
烈柯没想到只是几,便能让自己成这样。
“我还有好多的事,想对你呢……”
烈柯和他耳鬓厮磨,“喜吗?喜就摸摸它……”
想起这话,冉图南便也想让烈柯舒服。
冉图南的手细肉,不大却纤长,而且骨节分明。
那上面青筋环绕,又大又圆,冒些许汁,直地立在那里。
烈柯指导着他手淫,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