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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妈妈类姊

“仲安。”

        “嗯?母亲。”

        “你的伤……”

        忙着和他苟合,她哪还会顾得上这种事。可能是信息素,也可能是肾上xian素,她gan觉不到多疼了,于是便摇摇tou。

        她说她想更过分一dian,他怔了半刻,没有说可,也没有说不可,只是别过面目,抬手轻轻抚摸她的tou,不多时又收回手掩住了脸,yan睛是始终不敢看她的,颇引起了她逗nong的心思。

        可她越逗nong,他越像han羞草似的,戳一xia就侧一xiashen微微扭转到另一边微微蜷缩不理她,戳一xia扭一xia,戳一xia扭一xia,以此往复。

        她总是使坏,专挑着他mingan怕yang的地方戳,xiongkoutuinei侧小腹chu1。他只有受不了了,才会用些许幽怨的神qing抬眸诉苦一yan,仿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或是温温吞吞地瞪她一yan,权当威吓,可惜yan拳功夫不到火候,没什么力dao,反倒像是在撒jiao撒痴;再不济便是绷着脸几秒,抿着薄唇,假意唬她,却还没有周咸宁面无表qing的锋芒锐利来得鲜明痛快,她为了给他一个面zi,装作稍稍被吓了一tiao,但见他脸sechao红,过不了多久,便又忍不住大着胆zi欺shen上来,开始为所yu为。

        那些个骗小孩zi的把戏她才不会受用,倒使得小孩zi心xing大发,非要跟他争个gao低,便越发得寸jin尺,开始上xia其手,蹂躏得好不肆意畅怀。

        她没心没肺,继续耍着。

        且不说他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就算是要负责之类云云,他也早该习惯她的顽劣秉xing。

        他支持不住,知dao挣扎无用,便xiexia气来,被打回原形,无奈地受她玩nong。低眉顺yan地歪着tou枕着她的旗袍,泛红的目光朦胧地睃她,yan神里是她读不chu的东西,却也始终没有说一个不字。

        周咸宁暗笑,望向他的眸zi不自觉染上了一层nuanse。

        记忆中的姊姊也是这样,任凭她怎样胡闹跋扈,都像远至天边的大海一样包容她。她在江华轮上,望了一个月的海。朝霞的海,正日的海,晚夕的海,夜幕的海;平静温nuan,无风无浪,金光粼粼,shui波温柔;姊姊在笑,姊姊在眠,姊姊在吻,姊姊在言。

        若是风暴打起来了,浪涌gun起来了,那便是电闪雷鸣,旌旗被飓风鼓chu猎猎声响的时刻。那是姊姊发慌了,她想安安了。

        他月光xia如海波清冷温柔的脸,端的偏生和记忆中的那副在熟悉不过的模样重合渗透起来了。像是成了一个人。

        她像是第一次抚摸他的脸颊,带着惊叹和诧异,仿佛在慨叹造wu主的恶趣味。

        chu2碰到她目光的一刹那,他就已经闭上yan,藉由她通过这幅pinang寻找另外一个人。他已经心知肚明,心上虽然酸涩,却也说不得什么。因为他gen本就没有资格发表意见,甚至是传递chu任何qing绪。

        他凭什么呢?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得寸jin尺妄求温存的人。

        “仲安……”

        还不等他开kou,她便捂住了他的嘴。掌心的冷汗濡湿了他的唇,鬼使神差地,他忍不住轻轻伸chushe2tou碰了一xia,便霎时缩了回去。一板一yan四方端正之xia的小小逾矩行为,让他自乱阵脚,xiong腔震得发疼。

        “莫开腔,别说话。”她有些气chuan,语句飞快hua过她的kou腔,她便再一次缠了上来,失心疯一般黏腻地吻着他的眉yan。用唇ban一寸寸细细描摹勾勒着他的面庞,小心翼翼且战战兢兢,虔诚且笃信;好像是在借着

        谁的面pi骨肉怀念重温着再也chu2碰不到的故人的脸。

        “周咸宁,你个混账东西!你这一shen穿的是什么?你大jietou七,你这穿的是什么东西?!”

        可是姊姊最喜huan安安穿藕荷se。藕荷se的褐边嵌绒短打小坎肩儿,洋红se的暗纹云线nei衬长衫,上面绣着姊姊最喜huan的芍药。一丛一丛,一簇一簇。姊姊喜huan自己耍板yan儿给她看。

        “妹儿好乖哦。”这时候,姊姊的yan睛就会眯起来,笑得眉yan弯弯。上xia打量这她,像是在欣赏jing1巧粉粉nennen的瓷娃娃。她这时候会喜不自胜地扑倒姊姊怀里去,小孩zi没个力度,常常撞疼姊姊,有时候还会惹的姊姊jiao嗔一声――

        “仲安!呃,太、太深了……”

        周咸宁俯shen直冲,不计后果地猛地一xia深ding,直直dingjingongkou,如重锤一般一锤一锤往紧闭的gongkou凿nong,像是要毫不留qing地将他贯穿。像是要从他的甬dao里直直ding到他的心里。他被震颤得一抖一抖,乌月青se床单被rou成了一团,攥成了乌月青se的花,再被他的汗shuiaiye打湿。从床上耷拉到床沿上的衣穗也一晃一晃,大喜时周公馆门前的红灯笼迎风dang漾时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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