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小,我會的。」綺雲抬頭,中閃爍著淚光,「小,等妳孝期後,世夫人應該會開始為妳尋找良緣了。妳有沒有想過,自己想要什麼樣的夫君呢?」
吃完豆腐腦後,顧千櫻和綺雲告別,獨自前往學堂。
顧千櫻心頭一緊,雖然知這一天遲早會到來,但真正面對時,還是到一絲不捨:「綺雲,無論如何,妳都是我最親密的姊姊。妳的幸福,是我最大的心願。」
柳成的回答讓他長舒了一氣,中閃過一絲釋然。「知了。」從早晨見到她轉離去的背影後,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終於回到了原位。
顧千櫻被問到,隨即笑著搖頭:「一年還很久,何況,真正相處過後才知合不合適。」言語間,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辛禹陽,心中微微一動,卻又快速地將這份緒壓了去。
綺雲紅著臉低頭:「小,妳說笑了。其實,我也沒想過將來會怎樣,只是覺得能和熟悉的人結婚,心裡會踏實些。」
顧千櫻點了點頭,她能理解綺雲的心。她自己雖然對婚姻沒有太多憧憬,但看著綺雲能找到歸宿,心裡還是為她到興。「無論將來如何,希望妳幸福。」顧千櫻真誠地說,她的神堅定而溫。
示意柳成離開後,他從懷中取一塊白的錦帕,細細地在鼻端嗅了嗅,那是昨夜顧千櫻雙間的香氣,熟悉的甜膩氣息,讓他的心變得柔和而深邃。辛禹陽的臉上了一抹微笑,似乎回想起了什麼好的瞬間。
顧千櫻嘆了氣,輕聲說:「我知,但是……我更害怕,怕自己最終嫁的人,只是又一個寄人籬的歸宿。」
他輕輕地撫摸著錦帕,思緒飛揚。辛禹陽決定,如果顧千櫻想要避開他,那麼他就給她一些時間和空間,讓她意識到他的存在,再慢慢地靠近他。
綺雲見狀,輕聲繼續:「小,妳總要考慮這些問題的。雖然說婚姻大事天命人事,但自己的想法也很重要。」
「是的。」柳成恭敬地垂首站立在桌前,臉上看不緒。
昨夜的形在腦海中不斷回放,他見顧千櫻的睛半開半閉,本來不確定她是否清醒,但今晨她的刻意迴避,想來昨夜她必定是有意識的。既是知他在對她什麼卻沒有阻止,那份似有若無的接受,讓辛禹陽心中湧現一強烈的喜悅和興奮,也讓他確信自己在她心中擁有一席之地。
綺雲神黯淡來:「說到這個,我成親後,可能就不再是妳的丫鬟了,小……」
綺雲眶再次濕潤,緊緊握住顧千櫻的手:「小,無論在哪裡,我都會祝福妳,希望妳也能找到真正的幸福。」
在侯府的書房內,辛禹陽靜靜地坐在書案後,神凝重。他的手指輕輕拂過桌面,神深邃,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去上學了?」
綺雲聽完,心中有些悲痛。「小……」她看著顧千櫻的神裡透隱藏不住的憂傷,心疼不已。「妳一定會找到適合的人,絕對會的。」
顧千櫻微微笑:「謝謝妳,綺雲。」
」顧千櫻回過神來,笑了笑:「我是想說,妳是喜歡他,所以願意嫁給他,對嗎?」
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倘若她再拖延幾天,他恐怕就不可能再保持這樣的態度了。辛禹陽苦笑,心中卻充滿了期待和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