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可我是海贼啊。这么说着,就被放置在柔的床铺中间了。
香克斯喝了很多酒。你也喝了很多酒。絮絮叨叨的语间,动作没有停半分。脐短上衣被推到脖颈,短裙也被掀起来。酒味的吻。被困在与床单形成的细小夹里,笼罩在醉醺醺的暧昧气氛中,似乎拒绝也变成了不可能的事。
成为雷德佛斯号的人鱼,作为红发海贼团的一员,就此愉快地海上冒险,是言语勾勒的一场妙幻梦。粘滞迟钝的大脑完全转不动,听到什么就是什么,嗯嗯地胡乱应答着——又或者只是挑逗动的息。
个人意愿之类的事,全都顾不上。健壮的手臂,掰开没怎么使用过的,抵抗无力的心,就趁机侵占得满满当当,不留余地。毫不留的撞击,无论是屁还是腰肢,都因过于烈的刺激而不自禁地翘起。这显然更有利于侵者——受到侵犯的分已经无力抵抗,只能大量产生快的附加产品,摩间咕啾咕啾地打成淫靡的白沫。
“放松。”享受着时肉腔诚实的痉挛,红发船长俯亲呢地蹭你的脸颊,脖颈上便被环住了两条主人六神无主、无安置的玉臂。既然这样——
并没有放过的意思。如同乘胜追击一般,先一步到达的此刻变成了快地狱。明明整套官还在不由自主地搐着,未能走极乐的余韵,却依旧要懂事地接待迅捷发的不速之客,温驯地被开、被侵占每一寸弱的肉,直到它也痛痛快快地,才能得到苟延残之机。
又,又来了。不知罪魁祸首是酒还是,总之大脑一团浆糊,神涣散,本看不清东西。
不仅是在床上,香克斯随便把你摆在哪里,你就在那里接受使用,完全没法自主行动,只有的本能反应在压抑地哭叫,快的小船一次又一次被推上风浪尖。
一定,一定是抱了让你怀孕的想法,行为才这么超过。稠粘腻的东西,被肉棒堵住,满满地浸着,带来古怪的坠。求生的望驱使,无助地认错,自己祈求地在说什么,也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好喜……哭着说不要的时候,红的淫脸庞,真的好喜……跑掉什么的,绝对,绝对不可能哦……”
耳边传来的、分辨不清的、呐呐的片段,无论是鲁或者温,都全盘接受。亦或者本来就没有留反抗的余地。
07
被从里到外好好品鉴了一番的你,从船长的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大脑还因为酒而昏昏沉沉。
贝克曼又找到你。
“本来只是想冷静一,没想到香克斯手了。不是没有想过克制愈加膨胀的喜的心,只是这种事非人力可为,我给足自己时间去思考和降温,却还是在发现你会接受别人碰的时候到遗憾和失落。……总之是没办法轻易释怀的,你发脾气又或者冷淡地面对我,我这边都可以接受,毕竟之前都是我的问题。”
ooc了。你无慈悲地想。作为二把手,即使香克斯对你是队友是还是隶的存疑,为了维持团队的稳固,他也不应该说这样的话……但贝克曼还是在涨无可涨的好数值面前作ooc的不负责任的行为。或许数值控的东西正是这样。
“我以为我们之间只是成年人的心照不宣。”时至今日你依旧这么觉得。
“聪明人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应该趁早远离。”他的手意识地摸烟盒,又把它放了回去。“但我当初却想,也许睡一觉就好了。”
听起来颇为老司机的话语,其中却充满了纯的滋味?你瞳孔地震。
“……所以,第二天醒来,发现喜只增不减,心里也很崩溃。”他别过脸去。
其实不能怪贝克曼。都怪糟糕的修改。不知从何而起的在意,莫名其妙变得越来越喜,突然有一天膨胀到不得不正视的地步,放在谁上都会手足无措吧。至少他已经表现得很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