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园不远,有一乱葬岗,白小怜今日去那儿,是去祭拜几座衣冠冢。”
“这么说,醴丰郡确实是白小怜故乡,而她确实有亲属葬在此?”唐弈思量片刻,推断一些线索,“而且她的亲属死于非命,尸骨无存,所以只能立了衣冠冢。”
“不仅如此,白小怜祭拜之时,有人在跟踪她。”叶瑾诺手指轻轻敲击自己腕上的玉镯,忽地又看向楼院中,对趴在枝上试图抓鸟的小白勾了勾手指,“小白,过来。”
小白虽是化作小猫模样,但捷有力并未变化。
只见那黑白相间的小猫后退两步,两条后绷紧发力,从枝一跃而起,轻盈落在叶瑾诺前的栏杆上。
叶瑾诺双手叉着小白两条前将它举起,轻声问:“昨日唱戏的花旦,记得吗?”
“嗷!”小白用力了,虽然这样的姿势让它不太舒服,但它还是没有挣扎。
毕竟谁也不知挣扎了会不会挨揍。
“有人在跟着那个花旦,你去看看能不能偷个能认份的东西来。”叶瑾诺对小白抬了抬巴,“乖孩,得好的话,回都城喂你吃好吃的。”
小白睛一亮,用力又了,这才挣开叶瑾诺的手,反一跃便了小楼。
“瑾儿是怀疑······有人要灭?”唐弈思量片刻,才低声问。
倒是聪明。
叶瑾诺没有表现分毫关于这个想法的猜疑,但唐弈偏偏就猜中了她心中所想。
她轻轻,眯着看向日西沉的天际,“但还需得小白去找证据回来,印证我的想法。”
“那就等着小白回来吧。”唐弈,不再多说什么。
叶瑾诺回过,微微抬起巴,在唐弈唇上轻轻亲了一,“我总觉得,这次不是小事,可能会牵扯一桩大案。”
唐弈搂紧她的腰,低在她颈间细碎轻吻,“朝堂是该清洗一了。”
“唐卿不怕自己也遭受牵连吗?”叶瑾诺笑着打趣一句。
而唐弈面不改,低低笑:“问心无愧者,哪怕殿将臣府邸翻个底朝天也无妨。”
叶瑾诺眸微动。
这朝中关系错综复杂,要理清人世故,还不牵扯其中,事事问心无愧,哪怕唐弈说得轻巧,叶瑾诺也听得他的自信。
除非数百年如一日守初心,他不敢这么对着掌权者说话。
这般一心为国为民的臣,叶瑾诺觉得自己对他动心也不亏。
交颈亲昵许久,消失了好一会儿的小白忽地从院外来,几步上二楼栏杆,呸呸几声,从中吐一个巴掌大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