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一猛冲过来,扑女人的怀里,放肆地撒。
“妈咪,妈咪,宝宝要去了……”他躺在杜莎的怀抱里自,动作又急又深,得自己浑发。
“乖孩,去吧。”在特的瞬间,杜莎扶着自己的了他的花,那瞬间的被突如其来的闯变得更加激烈,甬里的淫像海浪般翻着,特扯着自己细长的畸形乳,浑筋挛不止,津蜿蜒,他在中无声地尖叫。
“妈咪,妈咪……”大的棒依旧在男孩的里,薄薄的肉自发讨好着它,肉棒在淫里冲刺,过了很久才从特的里在他的嘴里。特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小狗,见到嘴边的肉棒不用说话便能将它全吞中,将妈咪的一不漏地吃肚里。
伴随着自己的话语,前的乳首似乎也在印证着他的回答,兴奋地立着,但被学院的衬衫包裹在里面,只能靠着微微糙的布料摩。的两张小嘴也饥渴得厉害,汁控制不住,卡其的制服被浸泡湿透,神逐渐迷离,低埋女人的脖颈里大大地气。
杜莎夫人在他上深深了气,故意在男孩耳边问,“怎么上有味啊,我的小淫娃?”说罢,不等他回复,手指径直在特的裆上,那里果然湿了,甚至还能渗来。
就像现在,特脱严谨的院服将双长到最大,直到摆一字,从后落,一淫了来,打湿了杜莎崭新的衣裙。自己用手指厚泛红的小,另一只手动着起的小肉棒,每玩一发一声浪叫,每一都伴随着激烈的声。
他像是植渴望一般渴望着杜莎的亵玩,每当那双手摸上自己淫的,他就会兴奋地起发,那张畸形的花自动产淫,后紧接着开始收缩,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他这辈都离不开杜莎的。十三岁时他将自己玩到失神,杜莎刚好推开房门来,看见躺在床上翻着白搐不断的男孩,里的兴奋藏匿不住,直接掏了那张小嘴。那次烈的快深深印在特的记忆深,只靠自己一人本达不到极致的快乐,他越发依赖上杜莎。
今天又被妈咪了,特很满足,在晚上也是被妈咪抱在怀里扯着细长,他幸福得快要在妈咪的溺里晕过去了。
“嗯?特了?”她把手指男孩嘴里,特乖乖地舐着女人细腻的手指,直到上面只剩他的津才吐来,羞答答地回答:“是宝宝的,宝宝的小嘴饿了,想吃妈咪的大肉棒。”
他的早就被妈咪熟了,在别人还在玩行玩时,他就上了在后碰撞的滋味。在刚开始发育时,他就上了妈咪上的大棒。现在的特可以在任何地方自,妈咪看着他最好,但一离开妈咪在学院上课时,他就会利用空余的时间跑去无人的仓库自,特深深迷恋着的快,一旦离开这些,他就会枯萎,甚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