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殷照,刚才打电话我没听见,请问是有什么事吗?”班主任问。
说到这,殷宁想起他有个朋友就是靠竞赛获得了保送资格:“那他会不会是因为跟别的同学比较,压力有大?”
学生们谈起遮遮掩掩,生怕被发现,却不知老师其实对所有东西了如指掌,甚至不同班级的老师之间还会互相交换报,消息传播得有时比他们还迅速。
“在学校里没有。”不过殷照这孩属于招人的类型,班主任只能给局限的回答,“至于校外的话,反正我是没听同学们说过。都正常的,最近几次周考成绩也很稳定,私里应该认真补习了吧?听理老师还说,之前他总是丢分的题目都最近都没怎么错了。”
看来暂且是得不到答案:“那好,我再试试跟他聊聊,谢谢您,这么晚还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这是殷宁度过最的一个冬夜,让她在洗脸时,也将龙调到冷那边。
“殷照这孩有天赋,也足够刻苦。”老师又叹,“要是你之前有心的话,一可以试试让他参加竞赛,争取个保送资格的,现在是来不及了。不过他这次报名了作文比赛也好,多拿奖项,争取签约也是个路。”
“没事,有什么问题我们再联系。”
虽然况暂时可以被当已经解决,却仍有些疑虑没得到消除,殷宁坐到梳妆台的凳上,打开护肤盖,将里面的挤到化妆棉里,轻轻在脸上拭。
其实殷宁与班主任报以同样的想法。
那有麻烦老师,况且目前这个问题,估计殷照更不愿意向外人透。
她酝酿着言辞:“今天殷照回家,觉绪有不对劲,状态也不是很好,但是问他又说没什么,所以想向您了解一,他在学校里有遇到什么事吗?”
“好,那就不耽误您休息了,再见。”殷宁挂电话。
殷宁谢:“没事,不劳烦您了,等他绪过去以后我再问问吧。”
摆在梳妆台的手机在震,班主任看到未接电话,终于打回来。
将手心里的护肤品涂抹到脸上,殷宁踱步至门边,看向殷照的房间。房门紧锁,隔绝窥探,不知他在收拾,还是已经开始用功读书。
她拿起接听:“老师这么晚还没休息呀?”
“殷照吗?”班主任的语气满是疑惑,她认真地想了想,“没有诶。他在学校里的状态看起来不错,课间也和朋友经常活动,而且他人缘好的,没听说过和谁发生过角。”
“这样吗?那您觉他有没有可能……早恋了呢?”
这个答案完全乎殷宁的预料。
同样低声:“晚安,妈妈。”
*
她撑在池边,懊恼地叹好几气,才走脸巾,回卧室涂抹护肤品。
所以,以目前的况看,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只能和刚才一样吧?
这样听起来不仅没问题,反而还优秀。
走回去,弯腰轻轻抱住殷照,亲吻他的额:“晚安,宝贝。”
“那我就不太确定。”班主任思索,她再有神通也没办法敲开每个学生的脑袋看看里面的真实想法,“如果您有这方面的顾虑,可以试试跟他沟通?但我是觉得殷照平时的心态稳的,不太会被这种事影响。”
想到直到她离开也仍未彻底缓解的状况,殷宁倚着门框叹气。
“这样呀。”
听她的语气仍有担忧,班主任安:“他们青期嘛,偶尔有绪波动也是正常的,如果你还是担心,明天上学我个空和他聊聊?”
小腹里有隐隐的空虚,白天在孟柏延那里没得到缓解的东西还在持续扩散,抬起看镜中的自己,脸颊红得像抹多了胭脂。
温柔的回枪令他只愣了一,随即抬臂回抱住她,殷照仿佛看到人生前十几年缺失的分在慢慢填补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