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方向也在外面，殷照还是想帮她盖好，双手抖开毯，手臂从她的两侧环过去。

        “你不是说明目补脑吗？反正也没副作用。”殷照垂双眸，况且喝了能让她放心，那他就愿意。

        随后殷宁开始联系营养师和厨师，通知中医准备一周的药。他的手臂仍旧环在她的腰间，半寸不挪，看着她联络所有人。

        交汇的目光里，有隐隐杂念作祟。

        “嗯，有累，就歇了半天。”她回答。

        “为什么突然想这么？”殷照问。

        她掐一掐他的脸颊。

        “你午没去上班吗？”殷照好奇问。

        忙碌中的她对这变化毫无知，只是追随他前倾。放手机再抬，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他上。平整宽阔的肩膀，将她完全笼罩其中。

        这种况，能称得上与尾巴接近的东西――殷宁试着将手指从他的小腹底过。

        “真的吗？”殷宁倍意外。

        “怕你消耗太大，营养跟不上嘛，你不是也说堂不好吃？”

        殷照觉自己被扯成了鬼脸，却没有制止她的动作：“没关系，我可以喝。”

        多抚摸，拍尾巴。

        殷照微顿，不太确定她此时提起的意思，不想他了吗，让他自生自灭？

        馥郁的呼近在咫尺，殷照盖好以后，双手却不再收回，而是缓缓地放，落到她的腰间。

        “妈妈。”殷照的声音带些试探，睫掀，颤着看她。

        殷宁低瞄向那个不仅毫无缓和，还持续增大的地方，怀疑这招行不通：“这样会好吗？”

        “又有了吗？”殷宁这次问，却不再意外。

        可看殷宁关切的神，好像又并非如此。殷照犹豫：“那就和我自己来没什么区别，其实也可以，就是时间久一。”

        两个人都在为对方考虑，殷宁觉得到。他正逐渐浮现成熟，也许再长大些，就能独当一面。

        “还好，不冷。”

        殷宁又想起那个网友推荐好：“你要不要试试辅助？”

        她曲蜷着，脚心冲他的方向，拖鞋在地板上甩成八字形。他展开那张毯，想帮她盖住，殷宁却突然调转方向，将双摆到另一侧，靠向他。

        将她轻轻抱住。

        就是猫的尾巴好找，人的尾巴却不好说。

        “还有那个中药。”殷宁又想起来，“你不想喝，咱们就不喝了，嗯？”

        别的同学都在外面随便吃碗面条凑合，就他金贵地捧着个便当盒，怕他觉不自在。

        这个年纪的孩又追求个，又怕太特立独行。

        殷照惯例去洗了手，回房间换衣服，再来，殷宁在客厅的沙发。

        “嗯……刚才。”从他闻到她的气味开始，血就会不受控制地窜，“突然有的。”

        殷照低声问：“那今天……”

        受到他的贴心，殷宁用脸颊贴向他的额：“谢谢。”

        殷照毫无防备地蹙眉，错愕看她。

        “你愿意就好呀。”她笑着回答。

        殷宁还记得那几个关键词。

        “学校里还好。”他不好意思地转。

        正襟危坐的姿势累人，不知不觉，殷照的后仰，带着殷宁一起贴到沙发的靠背。

        她有意愿表现对他的关，殷照断然不会拒绝：“好。”

        殷宁没有躲闪，也没有拒绝。

        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令殷宁再度心：“你不喜那就算了，没关系。”

        “今天在学校里呢？”

        殷照的手掌放在她的腰后，尾骨附近，往就是微微抬起的。

        “呵……”

        他领会到她的意图，缓慢且僵地，回答：“会……的。”

如直接揣兜里和，还影响行动。

        “嗯？”殷宁回应，脑里还在想其他事，完全没有留意他的细微变化，“对了，我打算以后每天晚餐都让人给你送便当，均衡一营养，你愿意吗？”

        小时候还是肉嘟嘟的，手很不错，长大起来就只剩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