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回答：“你也是。”

        “我就说你有。”

        吴远没那么好糊：“大数据都是你经常浏览的东西推送的，你小，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所以？”他问。

        “所以我还是要买！”她又发个骄傲叉腰的表。

        越是这样平淡的反应越显得没意思，让吴远丧失调侃他的兴趣：“算了，看你也不是那种人。”

        “没有。”殷照又否认，见吴远的表变得更奇怪，胡诌个理由，“在想她什么时候给我张罗作文辅导老师。”

        殷照来回切换，从颜到款式简直像复制粘贴，就连拉链的形状都差不多。

        “但是我又仔细看了一。”殷宁接着说，“我买的这双鞋要方一，那双要稍微尖一。”

        二者的区别不大，听她说后，殷照再仔细观察几遍才看来。

        他给所有人都设置了免打扰，唯独殷宁是特别关注，任何时候都能第一时间收到她的消息。

        过一会桌里的手机开始震。

        “广告推送。”

        屏幕的画面不小心让尚未走开的吴远看见。

        刚才还在跟人说殷照就是个木疙瘩，此时却发现他竟然在看女式吊带睡裙，吴远立即大呼小叫起来：“好啊你，偷偷看什么呢？”

        犯不着一脑都拿过来，她想挑三条换洗。

        殷照不徐不疾地向上一划，退件。

        “宝贝好厉害呀。”殷宁发来星星的可表，角落的“哇”后面跟了三个叹号，“年轻人就是记好。”

        收纳师从她放衣服的房里果然翻七八条没穿过的睡裙，风格和以前的差不多。大多数是为了凑消费折扣或者货随手添的，所以她都没多少印象，看到照片才发现还好看，虽是凑单商品，当初她也心挑选过。

        待他回到座位，殷照重新打开手机，继续看后面的几条新消息。

        她将两人上次聊天时的商品图找来对比。

        “我哪知。”殷照依旧面不改，绪稳定，“你兴趣的话我转发给你？”

        殷照压着不禁上扬的唇角，回答：“是你不记事。”

        除了偶尔殷照外报平安以外，他们日常的聊天都是这些容。要么是她想给他买东西，问他喜不喜，要么是她要给自己买东西，参考他的意见。

        这个话题更没意思。

        殷照耸肩，黑签字笔在指尖不停旋转，双又变得失焦。

        “你觉得我是拿这件粉的好，还是这件紫的好？”殷宁问。

        “紫的吧。”殷照放大图片，那个紫里带些红调，很衬她的肤颜，“你穿紫好看。”

        尽猜到最终可能是这个结果，殷照还是有些无语凝噎，午休时间即将结束，又要统一上交手机了，他回复：“算了，你喜就买吧，反正家里一模一样的东西也不差这两个。”

        殷照想，可能是那次他质疑殷宁还会生别的孩，她趁这个机会安抚他。

        “差不多得了。”吴远埋怨，“你非要把我们到绝路才肯休息吗？”

        “好，孙医生也说紫的好看。”殷宁回答。

        “上次那双靴，你不是说我有一模一样的吗？”殷宁发来照片，“刚刚收纳师真的在家里找到了一双差不多的耶。”

        “但小照是独一无二的。”她在说漂亮话上总是很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