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是说要他继续接这个邪神吗?
再怎么说祂也是个女的,在他上动来动去的实在是……
野格漆黑的眸骤然凝神睁大,冷汗细密地,愣愣地着前一脸歉意的邪神。
野格依旧抿着唇面无表,脸却红到了耳。
“……密切、接……”深沉的嗓音直大脑。
他思考着战争之神的指示——密切、接。
一时间,野格竟以为是自己在亵渎祂。
赫卡忒攀着他的宽肩往上爬了爬,单手提起裙袍的边缘,拟人的白皙躯,后的手愉悦地摇晃着,面上却勉为其难:
“还是说刚才不舒服?好吧,这次我允许你来。”
朦胧之间,他听到一声战吼,紧接着是刺耳的金属蜂鸣声——
[愉悦][愉悦][愉悦][愉悦][愉悦]
他立刻用力咬破尖的表,试图让疼痛压盖过的快,以此保持清醒。
差疯掉……刚刚的声音是战争之神的指示?是祂手帮自己稳定了灵魂。
“抱歉,好吧……呃,还是叫我赫卡忒吧。”她上半贴过来,脸颊在他颈窝亲昵地蹭了蹭,“刚刚忘了建立保护层,好险哦……差坏你了。”
所谓“魅力”并非是说引力,而是指某种超越人类极限的诡秘诱惑力。像是一堆金银珠宝之于贪婪的盗贼、一瓶长生不老药之于渴求寿命者。
神现空,意志瞬间崩塌瓦解,他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个普通的怪。
那是个魅力极的人形女,一漆黑柔顺的卷发披落着,上只有一件纯黑丝绸般的袍,几条手从袍和发丝里伸来,亵玩着他的。
“真是的,都怪我……都了。”赫卡忒抱怨着,指尖拨了一萎蔫去的肉棒。
“**。”她突然指着自己说,“可以叫我**。”
祂所谓的“差坏”显然指是“差坏一个称心的玩”。
不是普通的阶邪异。他心一沉。
从她袍底探的手快乐地挥舞着。
野格意识到手的绪都来自这个少年。
他现在听见了。
听到模糊了一半的名字的瞬间,野格的脑浆开始沸腾。
少年剔透到令人心惊的冰蓝眸抬起瞧了他一,又低用那双上帝雕琢的般的白皙双手玩他狰狞的。
沉甸甸的阴晃了晃,依旧很有分量。
“不够明显吗?”
但同时,灵魂剧烈震动着挣脱躯壳,他的灵游离去,不知上升到何,周围一片混沌,难以理解。
“欸?”上的漂亮怪讶异地抬,略微认真地看了圣骑士一。
野格陷沉默,只觉得骨悚然。
话虽如此,语气却没有丝毫诚意。
“咦?听不见吗?********……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
“你想要什么?”他难堪,稍微撇过。
竟然能从她赐予的愉中挣脱一儿、虽然只有一……但蛮让人惊讶的。
。
混沌之中,支离破碎的意识重新聚合,瞬间被打回了现世境。
对常与污染打交的人来讲,即使没有手,也一就能看她不是个人。
祂似乎毫无所觉,还在试图向自己灌输祂的真名:
真名有极的污染——祂有位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