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她了。
“好好地怎么说这样的话?你如何穿不得这样的颜了?我的婠婠明明天最动人,就是穿龙袍衮服也是使得的。”
婠婠靠近他怀里,轻轻拍了他一,语气仍有些低落,
“你就哄我罢了。”
皇帝俯首亲了亲她的额:“我当然哄你,不哄你哄谁?”
两人便靠在一起好一阵腻歪厮磨,最后也不知皇帝同她说了个什么笑话,终于逗得她笑了起来。
皇帝搂着她,诚恳:“你要什么,我什么都会给你最好的。”
等两人腻歪够了,华夫人才回了话。
因她又拉着婠婠左右唠叨起来,皇帝便去理政务去了。
殿只剩婠婠和她乳母,她乳母便多嘴起来。
“殿,您看陛对您多好啊。您还嫌衣裳不够穿么,陛的三服司里都是给您一个人准备四季衣裳的。这女人呐,到了什么年纪穿什么样带的衣裳,不就是几匹粉缎罢了,也值得抱怨呢。”
婠婠忍着没有同乳母皱眉,和她说完话后好生送走了她。
她命人将这些粉缎只留了两三匹给未世的女儿,剩的命人分送了些给漪娴、知滢还有妙宝她们的女儿。
她们都是有女儿的人,年轻的女孩儿,稚气一团的,穿这种颜这种绸缎么,才确实是好看的。
晏珽宗听说了之后以为她是还在伤心,又不免花了好大的功夫哄她兴。
婠婠故作恹恹地:“我乳母跟我说,女人什么年纪就该穿什么年纪的衣服,叫我不要抱怨,我难不知么。”
怀着孕的女总是应该被人无限包容的,纵使有些小脾气,也应该被人哄好。
“可是不论你在什么年纪,我给你的,都会是最好的。”
晏珽宗忽然正了些,十分认真地看向婠婠。
“确实没有女可以永远都衬得上粉的艳,难等到七老八十儿孙满堂了,当了老祖宗的人,还要和孙女重孙女们抢着粉衣穿么?”
婠婠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这话,一瞬间不由愣住。
他又继续,“就像你母亲如今的年纪,再给她穿红着绿,她也是不肯的。她如今只喜些墨绿、深蓝的老成之,也不喜在衣裙上绣蝶描花,多绣上福禄寿的字样,这样才衬她的年纪和份。”
“婠婠,你想要什么,我就会给你什么。你在什么样的年纪,适合你用什么样的东西,我也都会给你最好的,好不好?”
“你适合穿锦绣的年纪,我就给你最好的锦绣。你适合安养晚年的年纪,我便护你一生最好的晚年。”
婠婠的心绪忽然就静谧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