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谨慎地动了一，自上而。

        而他的小妹妹，看起来很乖很老实的小妹妹就蹲在龙跟前，任从避孕套底端落的珠砸在上，目光认真地垂望着自己的膝盖，不知在想什么。

        裴音常这么看他。

        李承袂：“嗯？”

        妹妹而闷，像钞前为人摁过的海绵。李承袂没多想，径直来到卧室，敲了两盥洗室的门：“裴音？能来么？”

        李承袂不自觉便拧起眉，问她：“裴音？不是来月经吗，怎么还碰凉。”

        “剥的蛙，可以想象吗？”

        第二个问题是：“哥哥，怎么形容不穿衣服的？”

        妹妹穿着那种跟她的年纪毫无系的细网袜，短褶裙，紧紧的修上衣，后脑扎两个尾，纤细俏，与平时乖巧的模样完全不同。

        她的手因为浸，既冰且凉，李承袂被突如其来的低温碰刺激到，托着裴音膝弯的手掌微微一颤。

        她问得小心翼翼，像是怕他生气。

        李承袂只觉得血压一就上来了，他忽略了前场面带有的烈暗示意味，忽略了从少女间来有多容易让人胡思乱想，只觉得这一切是小孩青期的叛逆导致。

        李承袂到家的时候，她似乎还窝在卧室的卫生间。

        他当时瞥了她一：“不好。”

        上周三午茶的时间，杨桃突然过来，说班主任打来电话，裴音生理期肚疼，请假提前回家了。

        李承袂看得裴音已经在那儿蹲了很久，净骨的膝盖被打湿，在灯的照透着反光，多余的珠顺着小往，浸湿了袜边。

        而更怪的不是她的神，是龙的正一滴滴砸在她膝盖上。

        后室远吵闹的音乐声闷如捶鼓，而安静近在咫尺。

        闷闷的一声算是应他，李承袂垂推开，就看到洗手台正对的墙面那儿，平日供阿姨清扫用的龙正一滴滴往淌，声音如果不是被他制造的动静掩盖，大概会像是小小的更漏。

        第一个是：“哥哥，我肚疼，你给我好不好？”

        微红的眶，苍白的脸，湿的唇和鼻尖，一缕一缕的刘海，总之，看着很怪。

        李承袂是这么受的。

        浴室连接盥洗室，明明很宽敞，此时却莫名让人觉得仄。她扭看李承袂，里绪很怪――

        裴音不说话，并在他上前要拉她起时，温顺地抱住了他的脖颈。

        裴音张了张，看着他，停顿片刻才：“哥哥。”

        他这个妹妹好像真的早恋了。

        很怪。

        裴音小声“喔”了一声。

        李承袂还记得那天裴音问了两个问题。

        而当时的李承袂板着脸，有些抗拒回答这个问题。他望着妹妹净的神，沉默良久，才：

        而裴音蹲在龙跟前，裙摆遮住大，一手抱着膝，一手轻轻握住龙的泉。

        裴音显然没发现他，慢吞吞抬起右手，握住了铁制龙龙被粉安全套橡圈箍住的位置。

        这个动作是要他抱。

        龙上套着个不知谁上去的避孕套，已经被撑得很满，像母羊生产后拖拽的胎盘，薄红，就那么晃晃悠悠地吊着。

        这些记忆聚集到一起，使李承袂得一个令自己不满意的结论。

        她到底知不知外面这些东西有多脏？

        这早已经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