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歉又谢,贝克曼的手指搭在娜娜莉的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几乎将人拢在了怀里。
贝克曼疼了起来,突然发现这两个月来,白痴老大说的带她航行也只完成了空岛一个目标,剩的日不是欺负她就是欺负她。
他们两个当然是睡一块的,不说娜娜莉敢不敢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睡,贝克曼也不放心病弱的公主落单。
娜娜莉的手放在他的掌心,期待又忐忑地问他,贝克曼突然可惜,她应该有一双丽动人的眸,没有人能对着这双睛说不。
她对他一个很小的微笑,侧脸时洁白颈上的小痣分明。
……这么一想,报纸上的言论似乎也没有错。
他只是开始亲她。
她甚少接外界,也很少与他人有过交往,说话时总带着一分稚气和十分的坦诚,听得人心里柔柔的,反而让贝克曼突然想起一件事。
娜娜莉摊开她雪白柔的手掌,紧闭的睛凝视着虚空,“天空是这个样吗?我翻遍了所有的书,它们都说天空就应该是这个样。”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到这么多地方,诺兰度的谎言里还藏着那么动人的故事……贝克曼先生,您知吗?我以前居住的地方,被他们叫天空庭院,那里安静又漂亮,是连小鸟也抵达不了的地方。”
疗养馆的人为她编的辫就垂在前,漂亮的女孩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脚步,又不好意思地笑:“我好多东西都不太懂,贝克曼先生好厉害!”
“我们不回去吗?”
娜娜莉嗯了一声,“这是两件事呀。”
贝克曼看着边像小猫一样依偎的女孩,发乖顺地披在后,肌肤的香气锁在这间小小的帐篷里,好闻又好吃。
明明都是那两个家伙造的孽,反而让他开始坐立不安,海贼漆黑的良心都要过意不去了。
他刚一躺,边就传来女孩的声音。
年龄比他还要小的孩很认真地说,“大家很过分,但是又很温柔。”
“我今天玩得很开心,谢谢你,贝克曼先生。”
他搭好了帐篷,又在黑暗幽深的林中燃篝火,柴火燃烧炸裂的声音噼里啪啦,动静在寂静的森林中衬得格外厉害。
“营?”
“他们太吵了,”贝克曼不客气的话语让她噗嗤一声笑来,养好神后,新鲜的城市与验让娜娜莉的绪也变得外放,“我们单独去玩。”
她想到离开的时候医生的叮嘱,自己却一声不吭,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开。
娜娜莉的声音逐渐低了去,她总为自己为他人造成的困扰而不安,哪怕这个他人是海贼。
他抚摸她柔的脸颊,气氛一瞬间变得黏腻,娜娜莉眉间有惊愕,但很快,漂亮的公主主动地握住他的手,受他的温。
娜娜莉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这一次我知了,书上说的是错的!”
“……谢谢您。”
娜娜莉念这个对她来说格外陌生的词语,她看过许多书,有时候只需要一遍就能全背,但很少会有书籍为她解释外边的世界。
*惊觉最近写了好多,几乎都是日更了都……贝克曼你先亲着吧,隔房间夹心在呼唤我(这不还是一样的人吗!!
空岛城市的外围有连绵不断的溪和森林,贝克曼年轻的时候在北海猎人,对这样的地貌再熟悉不过。
摩师给她推荐的是花香味的油,闻起来净又甜蜜,贝克曼突然就知接来去哪了。
贝克曼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还有,”娜娜莉微微皱起眉,疑惑又不解,“我在之前好像能闻到了血的味,但是后来又消失了,是遇见了敌人吗?大家都在为自己的事忙碌着,好像只有我在无理取闹……还麻烦贝克曼先生您来带我散心……”
如果不是他们的掠夺,娜娜莉本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境地。
贝克曼看她就像在看一个傻乎乎的小孩,又觉得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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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那么愉悦,又那么满足,贝克曼里再简单不过的行都能填满她的心。
贝克曼静静听着,然后问她:“本乡对你了过分的事,我之前也是,你不生气吗?”
娜娜莉听着他说话,从判断动的踪迹到年轻时自制武的轻狂,只觉得自己就是坐井观天的那只蛙,听什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
贝克曼一愣,去看她温柔洁白的侧脸,娜娜莉无知无觉,她的声音很温柔,也很平和,“最近一定很麻烦吧……本乡一直给我治病,我却表现成这种样,是不是很过分?”
开玩笑的吧,他分明只是见起意而已。又或许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本来就容易让人心。
这种地方当然危险,但因为他的实力,反而成了营的绝佳场合。
当初香克斯是怎么哄她上船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