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天,每天中午,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会在教学楼碰面,上次在他面前趴着睡过一次觉后,林时然就大方了,陈家山在旁边吃饭,她该睡就睡。
最后一句话的尾音还没消失,突然被人狠狠肘击了,痛传遍四肢百骸,他没有丝毫挣扎的时间,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陈家山提着领摁在了墙上。
“好耍不?”越说越莫名的激动,像是刚知自己一直惦记的宝贝被别人拿了一样,“我早就看她不是啥好女娃,就算是大城市来的又咋样,还不是跟你耍在了一起,你行老凭什么不行……”
陈家山意识看了已经闭好的办公室门,又看了两,“我瞎逛,逛来了。”
场那边的砾石路总共工八九天,挨近结束日的前一天中午,陈家山吃完饭,照例把饭盒洗净,结果他刚来就正正好碰见了。
今天正好让他逮住机会了。
他浑上都是蛮力,喊痛的声音留在后面,在走廊回。
施工队一共才几个人,两人当然认识,奇怪的问他,“你来人家念书的地方什么?”
陈家山眸狠厉,他不言语,冷漠和厌恶还有警告却从一双狭长的眸中尽数透。
这个觉她睡得有些长,最后是被午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叫醒,她伸了个懒腰,旁边是洗净的还带珠的饭盒。
是个怂包,他也不知自己哪句话惹怒他了,嘴唇颤巍巍的不敢再说,他使尽力气挣扎,陈家山的影却未撼动半分。
猛然激动起来,像发现什么秘密一般,“你来是不是找那个大城市来的漂亮女娃?怪不得嘞天天中午不见你,原来是跑这里跟那个女娃耍。”
仗着自己是凭关系的施工队,每天中午也能有特权到学校堂吃饭,一直狗看人低,看不起其他小工,有时候会突然骂人骂的鼻不是鼻,不是的。
家山小心收拾好饭盒,他起,屏住呼靠近趴桌上的女人,从她手里走笔尖晕染的红笔,张手拖住她脸的那一刻,因为细腻绵的手而愣住。
窗外的阳光打来,这个不大的办公室,刚才拉过来的凳被放回原来的位置,隐约听见刻意压低的门响动静,林时然嘟囔着又重新睡熟。
多心看了他后的办公室,他认得这里,他姑姑李改花就在这里,前两天他刚来过,他知这个办公室里面总共有两个人,一个是李改花,另一个是那个来自大城市的漂亮老师。
不服气的哼了两声,“漂亮的女娃谁不惦记,施工队里的那些都惦记着呢,你凭什么本事跟我一个人耍横?”
有些近的距离,女人紧合的长睫忽然动了动,陈家山连忙将她脑袋往上托了托,让她重新枕在胳膊上,避免她磕到桌面上。
陈家山的能力显众,又不像其他人一样上赶着巴结自己,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他了,但两人没交集,他也不敢无端的挑陈家山的事儿。
扶着墙站起来,陈家山终于开,“你惦记她?”
陈家山的拳还没落,立吓的开,“我不惦记我不惦记,我以后再也不惦记了。”
“咋了嘛,我哪句话说错了,你两就是在一起耍了……”语气弱弱的,陈家山扯住他跟鸡窝似的糟粕发,把他甩到旁边,他周冰冷,平日里不轻易漏绪的人,此刻怒火上脸。
李改花这几天不在,里面只可能有一个人,而陈家山刚从里面来……
午第一节课铃响,陈家山知林时然快来了,他拎起的后衣领,扯着他往外走,“告诉那些人,都少他妈惦记她。”
他材弱小,在陈家山面前夸张一说就是小鸡仔。
小工里面的最好的是陈家山,他活利索,肯吃苦,脑又转得快,包工安排他们的活,往往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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