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开，有什么问题再跟我说。”陈家山准备走，林时然隔着车窗看见后座的外套，她上次说了谎，陈家山搭给她的那件外套一直在车后座，不在家里。

        “没花钱。”

        “听、听见了。”赵鹏边赶紧边往后退，自觉和林时然拉开一大段的距离，陈家山抖了抖手，松开了攥着他衣领的手，转讲台。

        上完课，林时然掐着收拾讲台，看见陈家山起的动作，想着能和他在教室门遇见，结果有个学生上来留住了她，问她重复选课的事。

        “她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陈家山冷声问。

        陈家山疑惑的挑了眉，伸手接过。

        “我修的。”陈家山掀了掀睑。

        林时然，“晚上还是只有你一个人吗？你的那个同事今天上班吗？”

        陈家山抓了发，忽然扯唇笑了一，“你今晚还想跟着一起？”

        “啊？”

        陈家山刚迈开的步顿住，转回，掀起，“还没完？”

        赵鹏嚣张气焰全无，神颤颤的不敢看陈家山，却死撑着面嘴，“我、我没难为她，我是想让老师帮助我一。”

        看着他离开，林时然扶着车门，悄悄松了气，扭看向车里的外套――“次见面给你”。

        “你等等。”林时然喊住他，她拉开车门，手在碰到外套的一瞬间又突然停住，想了想，转而从自己包里掏早上买的打算当早餐的纸袋面包，“上次看见你车里没放什么零，这个晚上可以充饥。”

        也不知他走远了没。

        今天的课堂格外安静，陈家山依然坐在最后排的那个位置，林时然将重时他也不抬，写字的手就没停过。

        陈家山没回答，手着兜靠她车边，“你车的轮胎有问题，起步太慢，昨天开去帮你修了。”

        林时然反应过来后，小动作后退了几步，陈家山哼了一声，“自己的事自己不敢承担，欺负一个女人，还是你的老师，你是个什么东西。”

        那就，再等次。

        “我是想说今天的课一定给我签到，我真的来上课了。”赵鹏的声音一变小许多，溜了讲台。

        忙完这边的事，教室的人早已走的差不多了，林时然拎着包往教职工宿舍走，到了楼时看见自己的白车，意识手伸包里拿钥匙，抓了两次都抓空，她才想起来陈家山还没给她钥匙。

        “多少钱？我转给你。”

        林时然惊讶，“那你……”

如划破闹氛围的利刃，围观的学生转了转珠，纷纷移开了。

        林时然刚掏手机，有个人影一晃，忽然从车后面走来，陈家山手上抓着车钥匙，朝她晃了晃，林时然走过去接，“你今晚还要上班？”

        赵鹏看见他离开，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又开，“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