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能觉到自己鸡巴愈发的丑态,它正着近腰的分,被勒束的轻微不适提醒着他自己作为面前少女代监护人的份。
陆鹤良问她想吃什么……燕茯苓噎着开:“想……很想……”
她心心念念的人,在讲他的儿,而这个人在昨天刚刚用同样的方式帮她疏解过涨。
她还是撩起了自己的校裙:“我想叔叔次帮我理这里…它们应该也是副作用之一。”
燕茯苓没几就觉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她泪朦胧地喊陆鹤良,想自己错误地估计了的快,它竟然会让人这么舒服。
他面上表如常,手上的动作却不声地加快,燕茯苓的睛在滂沱汹涌的快里逐渐失神,紧紧夹着他的手掌,颤抖像一朵被硕大雨珠频繁击打的花。
“可是每次你帮我,都会这样……如果不是,那是什么?”燕茯苓急急问他。她当然有基础的生理知识,但陆鹤良不知她知这些,这就够了。
校服裙是简单的白,包裹着阴的地方此时褶皱明显,一副浸透了的样。
陆鹤良轻轻地笑了,他着那和他的手比起来小得不值一提的阴,看面前的少女被这小小一块异常的地方得全泛红,嘴里咿咿呀呀呻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声音,淫乱又天真,让他难以移开自己的视线。
男人的自制力在逐渐溃塌,他沉默地看着她,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才:“是生理反应,茯苓。”
他缓慢地说:“我不在的时候,我的儿有没有欺负你?”
“叔叔……呜呜呜不能……好快……”
陆鹤良看懂了,但摇摇。
想吃你的阴――不知它在床上被叫什么,但叫什么也不妨事――想用去吃,就算小被撑得发白也没有关系,想和你标记彼此的,用和的。想被你在床上,越凶越好,反正最后总是会被你吻掉泪,把安抚印在那些红紫的痕迹上面。
的屁了…我想,我想……”
陆鹤良走近了一步,声音低哑:“这里。”他微微俯,伸一只手扣住了燕茯苓浸的分。
陆鹤良轻轻甩掉手上的,敛眉褪女孩的,手剥开两柔腴的肉探去,用指腹寻找她此时应该凸起来的殷红阴。
“他很小的时候,我曾和他相过一段时间,那时我和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婚。小孩馋好吃的糖果时,不知咽回去,就会像现在的茯苓……”
少女的剧烈地抖了一,几乎是瞬间夹住了他的手及手腕。陆鹤良对她细碎的呜咽恍若未闻,慢慢裹住磨着,手掌很快也湿了,在心动的过程里时不时扯动,让它脱离该被遮掩住的最私密的地方。
她说不,但企图用神让陆鹤良知自己想说什么。
“想要和别人亲密的事的时候,就会这样,很多,像孩馋糖吃一样。”
燕茯苓阖着摇,腰竭力起来等待他的抚摸。
“很多……是想要吃什么吗?”陆鹤良的声音佯作不知的疑惑。
“你刚说了,今天要早睡,况且我不留在这里过夜,”陆鹤良手,温声:“该休息了,茯苓。”
燕茯苓手撑在后的桌边上,张着任由男人亵自己。
“这不是副作用。”他闭了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