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
“对吧,我也这么想,但是我去找谁锻炼呢,所以……啊?”
她目瞪呆,她难以置信。
娜娜莉:“……什么?”
贝克曼微笑,这是一个放肆的笑容,“所以,”他看着她,就像年少时注视的那矫健而丽的鹿,“要试一试吗?”
直到被抱在怀里,她都不知哪里了错。
“我总觉得……”娜娜莉不自在地动了动腰,的肌肤靠着糙的布料,并不舒服,她狐疑地抬,“……你就是找了个借吧。”
“是吗,”贝克曼住她的唇,又松开,“觉怎么样?”
“肉贴肉……”
他或许笑了一声,“那就换别的,”黑发的海贼说,手指抚上她的一小截腰肢,在暗的天幕白得发光,“这一次记得呼。”
他温柔又激烈地缠了上来,娜娜莉觉自己就像被蛇裹住的猎,蛇尾一层又一层地接连而上,她无法后退,只能接受他的动作,随着深,空气越发稀薄,她的呼也越发急促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抓住海贼的肩膀,修剪圆的指甲在他上留刺痛,贝克曼却不以为意。
这样只能让他越发兴奋。
他用手指丈量少女的腰肢,弹琴一般在柔韧的肤上奏乐,从上至,又从侧到脊背,他听见又急又轻的息,她不自觉地挪动腰想要离开,却忘了自己就坐在他的上,度和香气同时侵扰他的官。
贝克曼承认她是对的,她在扰他。
两人的差距太大了,她的格又称得上小,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从背面几乎看不见人。
就像被蛇吞的猎。
他抚摸着光的肌肤,将分离时的银丝卷走,怀里的姑娘早就红了脸,睛都晕熏熏的,不自觉地就靠在他。
“你,”娜娜莉说,人连生怒都活生香,她忿忿地瞪了他一,“你就是故意的。”
她意识了嘴唇,那里早就被亲得暧昧极了,天鹅般的颈与柔的一同起伏,明示着主人不平的心绪。
“能控制吗?”
贝克曼摸着她的卷发,语气熟稔仿佛他们天生就认识,他的手指在她单薄的肩颈连,又引得她发。
男人深的睛带着笑意,“你喜自己主导,对不对?”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男人,这是一场不动硝烟的战争,而她必须掌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