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她发麻。
“嗯嗯......嗯.....”,指关节在碾压肉时过某块凸起,她的花立紧缩,死死咬住。
“荔枝”,他又叫她的名字,压低的嗓音沾染了,不知是因为他的声音,还是因为他叫自己的名字,又一波快涌上心。
“是这里吗?”他还坏心儿地着地问她,荔枝哪里搭得上话,的咿咿呀呀都不成调。
前的雪肉被他舐撕咬,增加,花这才有了松动的痕迹。
快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密,她觉得自己连骨都酥了。
当他再加第四手指时,荔枝全酥麻,香的像是没了骨,跌在他怀里。
江无漾托着她的腰,她把全重量都压在她上,嘴巴被封住,小里快堆积,快到临界了。最后一,他的手指死死抵住的凸起地,唇不慎被荔枝叫住,她的脑海里盛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酥的呻变成了沉闷的呜咽。
荔枝抵达了,这和自己玩小玩时完全不同,更是梦境里完全不能比的受。
小小漾有这么大吗?需要四手指扩充。
他的手指比起她的本就大了一圈,四花里,她已经吃得非常吃力了,要不是有发了洪一般涌的淫,估计他第三手指时她的阴就已经有撕裂了。
这般想着,荔枝的视线投向他的裆,那里鼓鼓的拱起一个大包,因为她是侧躺在江无漾怀里的,所以正好避开了。
“好”,他只听了一个字,四指在小加快速度,拇指还不忘在外刺激花。
的肉在不断缩咬着他的手指,想把他们狠狠住,可惜本抵挡不住,速度越来越快了,小酥麻,多得本兜不住。
“嘶......放松,荔枝”,他的手被咬得动弹不得,又不敢行动作,怕伤到她,只能语言上哄,又俯去吃她前立的小草莓,以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嗯唔......”,察觉到她注意力不知何为分散了些,江无漾加重手里的力,得更深。
“啊......”,香汗把额前的碎发都打湿了,贴在脸侧,江无漾吻住她的唇,把她的呻堵住,听得见闷闷的“唔......唔嗯......”
“啊......唔嗯......啊......快......”,她想说她快到了,但只说一个“快”字。
蜜越越多,荔枝的呻也越来越不受控制,“啊啊......啊......嗯......”
江无漾重新开始,来时动作轻缓,去时又急又重,还次次都落在她花径凸起的地。她的呻不知何时与他的速度重合上了,他听着这犹如媚药一般的,得发疼,恨不得将手指换肉棒狠狠她的。
然后,蜜不断的花径像个无底,探不到底,还死死咬住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