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他听到动静,抬看过去。
“你就算一个月只想住一回,也帮我看看,好不好?挑个你喜的,只住一回也要住得舒服,不是吗?你光好,只要是你挑的,我肯定都喜。”他将手机放到荔枝手里,“我帮你发”,他说着起去拿风机。
夏日里天天都清洗,她这次洗得很快,来时江无漾仍旧是坐在沙发上低刷着手机。
荔枝低看他递过来的手机,上面是一些房的型和布局实景图片,面的文字是房信息,他说要在公司附近租房,今天就在看了吗?
饭后还是一如以往地江无漾洗碗收拾厨房,荔枝休息一会儿后去洗澡。
她昨天说是去他家拿沙发套,但后面......也就忘了,她当然不止那一套沙发套,现在是铺的这套是前几天换的新的,橄榄绿,和他今天穿的军绿到是有几分相似。
,我说是蚊咬的他们也不信,不然你自己仔细瞧瞧,这么大一块儿,颜这么深,别说别人不信了,你自己也没办法信吧,巴上面还有牙齿印,我要是不承认是女朋友咬的,那我成什么人了?”他说着还将脸凑近到荔枝跟前,“巴上的牙齿印还算好,印深浅不一,也不算整齐,不凑太近也看不清,但是结上这个吻痕是真没办法找借”,他说着还怪委屈的,像只被冤枉偷肉吃呜咽着述说冤的大狗狗。
“你自己看就好,我能去住几回?主要还是你住,看你喜的合适的呀”,荔枝没接。
啊?
原来摄影的人看见的是他上的痕迹,吓死了。
二人同心,晚饭很快就好了,江无漾饭桌上时还特意又问了荔枝一遍是不是不生气了,荔枝这还哪有理由生气啊,而且他也不知自己这边的事。他的草莓种在锁骨,不算,被看到,属实怪不到他上。
“嗯”,该怎么开告诉他今晚不了比较合适呢?直接说吧,这本来也该是你我愿的事。
成功屋后,江无漾自觉厨房准备晚饭,荔枝也不好闲着,力所能及地帮忙洗菜择菜打打手。
“你这样站在走廊......也不方便的,先来在说吧”,说着她将门打开让他来,自己转换鞋不去看他。
这都是她昨晚的杰作。
她在心里都打好腹稿了,江无漾见她走,将她拉住在边坐,“看看这几套房,你喜哪套?”
荔枝看到她上的印,气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这可比自己惨多了。
她松了,江无漾赶紧顺着她的话找台阶,“嗯嗯,不方便的,万一有邻居过路看见也不好”。
他又没走?难今天还想?她今天可是千真万确来不起了,前的痕迹半没消。
他的脸凑近了,荔枝才注意到他脖正中央结的那一块深红印记,以及巴稀稀疏疏大小颜深浅不一的一圈牙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