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啊......啊啊......”从未验过的姿势,勾起荔枝心隐匿的兴奋。
江无漾轻吻荔枝的香肩,双手掐着她的腰冲刺。紧致狭小的花径被填满,肉像是长了成千上万只小嘴在棒。
....嗯......嗯哈......”
“嘶”,泉的蜜将江无漾的肉包围,他沉整没花,“荔枝......荔枝.......”,他又一次加快了腰的速度,这次更是会会都要一到底,还在中的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刺激。
正在兴上,哪有不好的。换了后的姿势,荔枝的腰被拉起来,双膝跪在座椅上,双手被迫撑着车门。江无漾像只洪猛兽,不等荔枝寻到好手的地方支撑,便勾着她的腰往后拉,的肉棒尽没。
“等不了了,荔枝”,他一撞得又重又深,“好舒服,咬得......嗯......好紧,嗯.......”
“啊.......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啊呜.......太快.......受不住.......受不住呜呜,要死了江无漾.......啊啊.......啊要死了......”,荔枝哭着求饶,小哆哆嗖嗖,快频频袭来。
他缓缓,肉和肉径分离的声音格外诱人,“嗯?”,荔枝不解,迷离的睛回了些神。
“啊.......啊啊......江无漾.......我......”,荔枝没能我个所以然来,就抖着,小搐着了。
“嗯.....嗯嗯......等.....等.......啊哈.......啊啊”,她重心不稳,手忙脚乱想找个稳当的地方支撑,江无漾却不给她时间。他素了大半个月,一次哪里够,刚又被荔枝勾了魂,现是半找不到理智了。他恨不能就这样死在她上。
“荔枝......我......快到了......荔枝.......”,湿淋淋的肉碾压着肉每一的褶皱,“我.......嗯.......我你”。与画音一起落地的,还有荔枝再次而的,而江无漾,也终于在这时,抵在花芯最深了。
他在这事上话真是越说越没边了。
“换个姿势,从后面好不好?”,他轻拍了两荔枝的侧,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偏偏江无漾还在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那声音,温柔沉迷,比那些话话,更令荔枝动。
“荔枝,荔枝......”,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叫着她的名字,没说其他话。荔枝闭着睛,瞧不见压在后的人的神,她闭着嘴,“嗯......嗯嗯.......嗯哈”,咙里发的闷哼像是在回应。
他在她耳边轻着,不是他的说话声,还是因为发的微,都令荔枝越来越湿。她明明不久前才发了大洪,现在又是汁连连,像不尽似的。
“受得住”,江无漾咬着耳朵低语,“小咬得好紧......嗯......好多啊,是想淹死我吗?”
后的姿势令荔枝的自然翘起,她怕自己在慌乱中到车门上的钮,手心不得不撑在车窗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