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阵之后,有一天不知是我太累了还是怎样,拿了妹妹的袜在里面之后,我有神经大条的就把它放回原本的洗衣篮里,睡惺忪的想说反正在袜脚里面,不是外应该没那么明显吧,然后就回房睡大觉了。
我手上敲着键盘与鼠标的动作停了来,转看看妹妹是不是有功课上的问题要问我。
妹妹终于抬起盯着我,然后小小声的喊着。
我有疑惑,因为妹妹一般有功课上的问题都会直接开,不会像现在这样扭扭的。妹妹张着那双明亮的大睛盯着我的脸,秀气的眉彷佛很挣扎似
这比以前纯粹手淫更劲许多的持续了数十秒,猛烈得让我几乎就要不过气来,冲得脑海一片空白。回过神来之后才想到不应该直接在里面,这样怎么清理呢?有手忙脚乱的我赶快三更半夜的就把这条被我玷污的袜连同今天的脏衣服,也不已经夜深人静的就全都一起洗衣机里面开洗,然后睡蒙眬的等机洗完之后上把所有衣全都晾起来才去睡觉。
「啊?什么事?」
「怎啦?」
,我注意到,妹妹在洗完澡之后都会把换的衣放在我们浴室门的洗衣篮里,隔天再丢洗衣机里。我就趁着妹妹洗完澡回房休息之后,悄悄的走到浴室门把妹妹换的黑袜拿回房间享用。坐回书桌前拉,将袜的一只脚套上我已经异常膨胀的阳,那细致中带着些微摩的刺激着我红的,我急促的握住那套着天鹅绒袜的男搓动了起来,并且将另外一只袜脚拿到鼻前面死命的嗅着,妹妹的袜足一也不臭,是一略带着革味的诱人香气。听着计算机喇叭传来的女优呻,我闭上睛想象握住我鸡巴的就是我那可的妹妹。
「我…我有事要拜托哥…可以嘛?」
偶尔一次的偷懒上就带来了后果。隔天早上起床之后,我拿着牙刷涂上牙膏走浴室看看报纸,看到妹妹拿了洗衣篮走到洗衣机旁边一件一件的把衣慢慢拿来放洗衣机里面,轮到那件黑天鹅绒袜的时候,拿到手上,动作却停了来,带疑惑的神用手摸了摸其中一只因为被透而浆了一半的丝袜脚,看了看,甚至还拿到鼻前面闻了闻,然后以不解的神投往我的方向。对上妹妹疑惑的目光,我赶忙装作没事的边刷牙边低看着报纸,妹妹大概也不知丝袜是被什么东西给浆了,只好继续手上的动作将那条袜与其它衣都放洗衣袋与洗衣机里。我也只能祈求妹妹别发现在袜足那糊成一片的是什么东西。
我控制不住的仰首低吼着。从上传来的黑丝袜,转变成致命快贯通了我的脊髓,然后又化为电似的冲回了暴胀的阳之上,满满的淫形成白浊的爆发的从中直冲而,一一的溅在黑袜脚之中,其量之多甚至渗透了袜,成块的滴落在地上。
一天晚上,妹妹依旧在坐我的书桌旁边念书,已经度过段考的我则很放松的在玩计算机游戏。平常我在玩游戏的时候妹妹似乎都不太会被我打扰,可能也是我声音开得相当小声,妹妹从来没提什么抱怨,她说反正已经习惯在我旁边读书了,有没有声音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这天晚上,妹妹在读书的时候显得有烦躁,不时用角的余光看着我。承受妹妹一阵阵目光的我也因此有不安,心想该不是会之前的事终于败了吧?
许久后然后张开睛,看到屏幕里的两条肉虫激烈的交战着,我想象着如果是妹妹坐在我上,如泣如诉的甩着那两颗C罩杯的雪白乳索求着我再用力一,那不知是怎样快活的事?
或许是我的错觉,在那之后,偶尔跟妹妹四目相交的时候,妹妹看着我的时间似乎总多了几秒。相对的,作贼心虚的我变得安分了许多,连着好几天都不敢再对妹妹的丝袜手,回复到自己关在房间里面看A片发望的状态。
「哥…」
「嘉嘉…哥哥要你!」
拿若嘉的丝袜打手枪这种舒服的事当然不会只有一次而已,尝到甜之后我养成了习惯,连续好几天都等妹妹洗完澡回房之后再偷她的袜来快活的上一发(好啦,有时两三发),然后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偷偷丢洗衣机清洗净再晾起来。
妹妹平常都有很早起床然后洗衣服跟作早餐的习惯,隔天一早醒来之后,妹妹发现衣服全都已经洗好晾在阳台了,对着才刚醒来睡惺忪的我甜甜的笑着:「哥哥真好,帮我把衣服都洗好晾好了。」我尴尬的笑了,殊不知我是因为拿妹妹的袜手淫,为了湮灭证据才顺便作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