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有什么人捧起他的脸，吻住了颤抖的双唇。

        祝栖迟认真地嗅着越来越郁的冷松气息，肤与他的亲密地贴在一起。

        她的面也湿了，黏腻地贴在那里，她不适地扭了扭，没有投诸过多的注意，而是专心地在颜西柳的里面探索。

        他着气，伤痕累累的不停颤抖，撑不住上半，只能被她压着，四肢无力地摊在沙发上。

        她将他送上峰。这回他没有询问她能不能。

        她的手指毫无怜惜之意，重重地碾着那块肉，以无悲无喜的目光打量这片被开垦得荒枯的土地。直到每一寸血肉都完全屈服，每一寸涸都浸透湿意，每一寸肌肤都染上她的气息。

        少女摇摇，黑眸清亮而好奇。男人真的掐住饱胀的，将里面薄的了回去。

        少女的里似有清奔涌，她细细端详被男人自己咬血的唇，然后轻轻叼住，慢慢碾磨，似乎对品尝到的滋味心满意足。

        祝栖迟抚摸他被冷汗打湿的发，里仍有烟熏般的迷惘，却说：“是清醒的啊。”

        少女怜悯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指了指窗外：“我想去晒太阳。”

        肺的空气像覆着冰，又像燃了火，恍惚间，颜西柳闻到一种独特的、绝不令人错认的气息，像闷燃的圣奥古斯丁平原，像吉登哈滕的灰烬，像血与火，火与岩浆，一块神秘的血染之地。

常女也许还有脱从良的机会，只他浸淫太久，纵使断绝，脊梁骨都被打断的贱货，一辈也直不起腰板。

        “骗人。”颜西柳半冰冷，半发。“你是个骗。”

        是那么激烈，那么恐怖，等他回过神来，已经痉挛着摔沙发。脸上泪与唾混在一起，浑泛红，像只被走了脊梁的狗一般呜咽着，发怪异而凄惨的呻。

        颜西柳三度被到望的端，又被自己掐回去，只因祝栖迟说“不许”。

        他合起双，抓住少女的手，自般地往深。她轻轻地发讶异的声音，指甲划破了柔的腔。颜西柳的颤了一，反而继续用力往上撞，肉腔髓知味地裹住纤长的手指，将其紧紧地在里面。

        颜西柳被吻得泪，他跪在少女伶仃的双间，虔诚地仰着，如同臣服在一个冰封的神面前，接受她残酷的洗礼。

        一颗弹可怕地中颜西柳的太阳，雪亮的白光掳走了他的神智，凶狠的雷电击碎了他的骨。来得比记忆中任意一次都更猛更烈，某种超乎想象的意志无声将他大脑的每一神经砍成碎片。

        “你是清醒的吗？”颜西柳抱着她的腰，像一个纠缠不休的怨妇那样乞求。“祝栖迟，你醒过来，我要你亲对我说。”

        祝栖迟举起被浸泡得发皱的手指，孩般噘起嘴唇。颜西柳犹在冷的地面发抖，膝盖磨得通红，害了伤寒似的。

        祝栖迟的指在深绕行，到几痕经年的伤疤。她沿着之字形路线向摸，摸到一块胀如栗大小的肉，隐没在湿的黑径。颜西柳仰起修长的颈，费力地着稀薄的空气，自己握住翘起的阴，暴地着，前一片半透不透的朦胧雾。

        “我现在可以吗？”颜西柳哑声问，语气居然还很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