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过这一行没有？”

        程禹低答，刚要退把房间留给江湛，却看着江湛起离开了包厢。

        看着叶铭扬越来越像个女人似的计较，江湛没了耐。

        说到底，都是江湛多闲事。董家阳这个败家的，胳膊肘朝外拐就算了，自己儿也是总夸江湛厉害，要她说真厉害还是少来往，省得惹上祸事。

        晚宴结束，江湛不再和那帮人一起闹腾，提前离场。

        程禹也嫌他吵，他大概明白江湛的计划，丽晶馆那个巨大的盘迟早会交给叶铭扬，可叶铭扬也得多历练才接得。现在这么冒冒失失的，让他守着花样年华才是最稳妥的。

        女孩没见过这种场面，这人不仅长得好看，还貌似是老板，她应该好好表现才对，她拼命压住心里恐惧，可嘴唇却忍不住颤抖。

        可凭什么他只能一直待在花样年华。

        “丽晶馆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我去探探风气，你能把人训好送去才是重，后面少不了你的好。”

        “多挑几个，选最合适的。”

        钱家巴不得这门婚事，而董家阳在知江湛缴了钱家的人之后更是在他爸跟前言，说他这弟弟只有钱永云能收拾得住，结婚收收心没什么不好。

        叶铭扬笑，像是捡着宝似的。

        可怎么说，从前江湛喜聪明的丽女人，如今筛掉了一大批，好的真没剩几个。

        “你长着张女人脸，丽晶馆谁不认识你？”江湛明，并不给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人挑完了你训练，丽晶馆那边程禹面。”

        唐英霎那红了脸，“没，没有。”

        “那我还要在花样年华待多久？你不知，连客人都抱怨我们这里本比不上丽晶馆。”

        但江湛最近闲暇时间并不愿意回家，那房李青兰一个人住着清净，他回去多没意思。

        他没回江宅，去了花样年华，叶铭扬说今儿到了一批不错的姑娘，让他亲自过来挑。

        “是，湛哥。”

        “要不说这姑娘运气好呢，天生就是这行的料，刚满十六，又这么灵，选她准没错儿。”

        包厢里靓丽的女孩儿整整齐齐站了一排，江湛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叶铭扬多会来事儿，他首先就排除了李青兰那种势明艳的，夫妻俩关系不好，湛哥一看就不喜这种。

        大概只有魏玉芳不满意儿的婚事，钱永云格势，她不想儿受气，而且目前家里她说了也不算，加上前段时间董家阳闹的那一，她有些举步维艰。

        程禹还没答应，就听见叶铭扬大叫。

        叶铭扬主动介绍，江湛还真仔细看了看。

        “那就比比，看谁更胜一筹。”

        程禹应声走过来。

        想着想着，心里一动，也不是所有年轻姑娘胆都小，他家里那个就不是，看着好欺负得很，实际上扮猪吃老虎玩得多厉害。

~

        江湛懒得搭理这俩人，他心里烦躁，连酒也不想喝。

        十月底，董家骏和钱永云的婚礼举行，江湛还去凑了个伴郎的闹。

        “叫什么？”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淡淡开。

        “湛哥，这太不公平了！人是我找的，怎么就轮到他了。再说他懂女人吗？他会把事搞砸的。”

        “我，我叫唐英。”

        已经不是商量的语气，叶铭扬也算是扳回一城，他最是见风使舵，看江湛即将动怒，于是不再吵闹。

        他攀住了靠左边的一个女孩儿，将她带队列。女孩年纪小，说是家里有弟弟妹妹要养才来这一行，那肤是他都难得一见的白，长相可，睛里都是一灵气。

        要不然反着来试试？

        “你看着挑，丽晶馆的事交给你，别岔。”

        “你紧张什么，”江湛此刻对这女孩半兴趣也无了，睨着叶铭扬，“她成年了没有？”

        江湛不想搭理他，在他里这姑娘没什么特别，可叶铭扬说的也是事实，没有男人不喜这样的。

        找人这件事是程禹去办的，江湛这段时间的重心都在金利门，他清楚这里面复杂的人员往来。江汉从前因为心慈手落了不少病，如今到他手上，也该改换面了。

        叶铭扬只觉得程禹是在和他炫耀，他不甘示弱。

        他这段时间没回去，她也没来个电话，梁芳说她周末也住在学校里，就是一白狼。

        其实叶铭扬的光一向不错，他不去也完全可以。

        叶铭扬知江湛有意拿丽晶馆，他也惦记良久，可明明说好是他的，怎么又临时变卦给了程禹那个冰块。金利门给了周彦华他就不计较了，毕竟赌场闹事总是需要人手镇压，酒厂那边的石靖他也不着。

        “程禹。”

        哆哆嗦嗦的，白长一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