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解脱一般，又像是累极，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程禹接完电话从外面走来，只敢站在江临月看不见的门朝里面汇报。

        “湛哥，周彦华说计划临时有变，等着你过去。”

        计划提前，这确实让人意外。

        江湛不会耽误正事，反正她也已经醒了，找个人看着输完送回去就行。他走了两步，又回过来说。

        “江临月，说好了帮你抓到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要是再敢不时吃东西饿晕之类的，你试试？”

        临月闭着，看起来已经睡着。

        江湛又要生气，他又走近了些问：“你听见没有？”

        临月不得不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懒得计较她这破态度，时间要紧，他得快回金利门去。

        ~

        年底的赌场往往是最闹的，尤其是现在青年人喜过西方的新年，大家兴致昂，纸币和筹码混在一起，哗啦啦人的大脑，麻痹神经，共享。

        但这天晚上的金利门却一反常态。

        江湛到的时候人群还没有完全疏散开，程禹听见来的客人里心有不愿地一直骂骂咧咧。可这毕竟是上的地方，再不愿也得听话。

        江湛没等这些人全来，了车混在人里从后面的门绕去上了楼。

        外人不得以的三楼，此刻静得吓人。

        程禹比江湛的步慢一，但在楼梯拐角已经不自觉停来，两人多年默契，江湛一回，他立刻把上仅有的一把枪递了过去。

        “杜世和到了？”

        程禹看了一不远的窗：“在面，他说只要他们的人把东西带去，他不会动手。”

        可笑，这种话哄傻差不多。

        “现在他们有多少人？”

        “3个，周彦华不敢正面和他们起冲突，只能带着于洪躲。”

        江湛已经把枪上了膛，抬脚就要往里走。

        程禹赶紧叫住。

        “湛哥，不能冲动。”

        但江湛已经走到走廊上，抬起枪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举了举，面上看起来还很放松。

        他事实上也是如此。

        “你去找杜世和，和他说一声，待会别急着走，我找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