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我从心里不接受江湛这个人。我只问你一句,非得是他?”
“诶,那边,我看见她了。”
后面的司机已经伸来吼,程禹控制着车速不敢临时停车,看着江湛也不回地走了。
他往场上看去,那里面更是密密麻麻挤满了人。
江湛心想家里那个只会看书的参不参加?说起来又是很久没见,白狼,也不知打个电话。
“你放心,这次的事我亲自盯着,不会有差错。以后阿湛的事业会越来越大,我不能只是睁睁看着,我不可能甘心一个困在家里的女人。”
但程禹也看来,江湛对这东西应该是没兴趣的。说是什么雅运动,还不如打几场拳赛来得痛快。
“是运动会。”程禹得结论。
车再一次停,前面是绿灯。
李森的影一顿,暗暗稳住步。
程禹就要打算上去叫住她。
程禹不解,但没多想:“那我们跟过
程禹没注意到这些,只顾帮忙找人。
“我刚刚给临月打过电话,没人接,可能是在参加比赛。”
李森看向女儿的神复杂,她变得激又偏执,或者说她一直都是这样,只是江湛是那导火索。
江湛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十几分钟的路程,停了四五次,还有急刹,程禹的技术没烂到那一步,怎么看都是路上的人不长。
场上的学生叽叽喳喳得跟麻雀似的,他嫌吵没去,沿着外面的小走过去,不意外什么也没看见。
这群当官的图新鲜,又喜装得冠冕堂皇,好不容易来个外国玩意儿,可不得找个由陪着验一把。可怜一群鼠脑的连球杆都立不直,还非得一通赞扬加显摆。
“现在的学生真不要命,红灯也敢走。”
江湛眯着看了看外面奇装异服的学生,一个瘦弱的男生,穿着一黄,走路都得搂住衣服,看起来就像被人崩弯了的尔夫球杆。
“好,好得很,你们弟俩都计划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左右我也上要退来,以后什么都是你们的,我才不你们,折腾死了活该。”
江湛也正好看见。
江湛刚从尔夫球场上来,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不用叫她。”
程禹停了车一路小跑着来,终于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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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
也不想错过。”
李森气得起就要上楼去。
说话间有人蹭着他的车窗跑过,这路正对着校园的大门,人来人往,今天好像格外拥挤。
“她在这个校区?”
球场建在郊区,特别规划的好地方,山清秀,就是回城有些不方便。
倒不是因为江湛,而是程禹还穿着中午应酬的西装,实在扎。江湛一运动服,不仔细看还能勉说是个学生,两人站在一起,简直风格迥异,且江湛的气势明显压程禹这个西装革领的人一。
但引得人纷纷侧目。
程禹当然知江湛这是在问江临月,他:“是,但不知临月是不是参加了什么项目。”
李青兰叫住他:“爸!”
四月底,天气慢慢起来,最烦的是一天比一天更烈的毒日。
后面的车一直喇叭,前面却本无法通行,他拉开了车门。
李青兰沉默两秒,然后无比定:“我相信自己,只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