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时间过得格外快。
白蝉想到什么,用指甲剐蹭来石膏像上的一粉末,也不知怎么辨别的,神倏地就沉了来:“材质里有骨灰,带在上越久,越容易被影响。”
他依旧想不通,故事里的阿槐是校园女鬼,为什么副本会以她为中心展开?
祈天河:“秦让没回来?”
才喝完凉茶,短短几句话的功夫,肚中又传来饥饿,祈天河总算知巫将为何要回屋补眠,睡梦中不用担心饿肚。
“不夸张的说,连我们呼的空气都有问题。”
这里说话不方便,祈天河和白蝉心照不宣地上楼,房门还没锁祈天河便靠在门上轻轻着眉心:“好像有问题。”
“何止是有问题,”白蝉的笑容有些冷:“造鬼就是个幌,倒不如说我们这些人是被鬼选来的祭品。”
园副本里的鬼,应该不适合现在这里。”
……这是不久前从朱殊瑟那里卖名额交换到的替死,刚刚明显帮他挡了一次灾。
先前从槐树里取石膏
因为晕,祈天河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茶杯,依稀听到了细碎的劈裂声,意识摸向袋,里面的一个小木雕光的表面如今像是树般糙。
朱殊瑟弯了弯嘴角:“谁知呢?”
然而不喝又不行。
再睁开时是被敲门声吵醒的,祈天河一抬外衣落,他没注意而是静静看着白蝉。
祈天河没再多问,抱着石膏像走一段距离才说:“玩家装神鬼起来,比鬼还难对付。”
祈天河确实觉到一阵烈的燥,刚废了个替死,也没有他拒绝的余地。一杯凉茶肚,觉好了很多。
祈天河一即通:“他是想用我们来唤醒‘阿槐’?”
他不知从哪里找到的颜料,原本毫无生命力的石膏像变成了人,漂亮得摄人心魄,祈天河都忍不住多看了两。柳天明描绘得格外细心,好像是在对待心的人。
这还是祈天河第一次见到白蝉如此严肃的神。
“那几个呢?”祈天河环视一圈。
白蝉:“她想用所谓的谜题和世牵着你走。”
白蝉起楼问柳天明要来一颜料,回来时祈天河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顺手给他披上一件外衣后,白蝉开始细细勾画着石膏像的五官。
语毕拿一香,在树行诡异的仪式。
旅馆里没有了走时的争吵,玩家中只剩柳天明和其余三个不太熟的人。
“喝茶缓缓。”老人对他们说。
柳天明:“巫将说要上楼补觉,冬日先生和赵南贵去房间探查。”
祈天河轻叹:“藏起来又不妥,万一被其他人发现毁了,等同于直接发死亡条件。”
祈天河连忙去看白蝉,后者的状态也不大好,扶着桌边坐。
确定二人都喝了,老人满意地提壶离开。
白蝉。
此刻的白蝉和柳天明一样,全神贯注描绘线条。
柳天明:“在厨房。”
祈天河锐地察觉他的状态有些不对,正要开提醒一句,前一阵晕眩。老人提着茶壶现:“今天天气闷,喝杯凉茶。”
祈天河听着忍不住摇:“真要到了那一天,我也会首选和家人摊牌,而不是从一个陌生人中获取所谓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