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连已经睡了,不会知屋里的是谁,要不你先去我那屋住,反正只用抗后半夜。”
木板门不隔音,祈天河听到有人床,原以为是要来开门,却听见门上一阵奇怪的悉索声,像在贴什么东西,接着就没有后续了。
受到轻微鬼气的影响,他说话时中偶尔会闪过一丝暴和杀意,这种残酷甚至是不分敌我的。
天亮的晚,所有人普遍也就比昨日稍微晚起了一些。
良久,里面传来一声沙哑的回应:“不用。”
于是他又敲了绷带男的门,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
防谁呢?
“屋。”巫将冷声。
鬼夺窗而逃。
陶连笑呵呵:“一方面觉得鬼是虚假的,又时时念着,这种担惊受怕的觉才是恐怖好者追求的极致。”
巫将心平气和:“送你回去。”
后半夜祈天河没有睡好,听到一风草动就会竖起耳朵,然而天亮前再也没有任何惨叫声传,一夜就这么静悄悄过去了。
好像今晚大家真正害怕的不是鬼。
否则第二天早晨醒来,摆在面前的将会是一个失去理智的祈天河和一个团灭结局。
“好。”
陶连一觉到天明,睡惺忪望着已经洗漱好的祈天河:“你起得可真早。”
第73章故事(四)
祈天河门时只来得及看到一白影从窗边消失,视线上扫了一遍白蝉:“你没事吧?”
床上陶连还在呼呼大睡,祈天河门后晕的状态缓解了很多,重新躺回铺上,睁着望着天花板。
祈天河脚步顿住……该不会刚刚对方是在门上贴符纸?
看见祈天河,他突然推开门走来。
祈天河防备地后退一步,叫尸犬上前。
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略失控的状态,看人的时候完全是捕猎者的神。
谁知巫将似乎也在防备,前飘着一个纸人。
白蝉看祈天河况不稳定,摇:“没事。”
翌日天气阴沉沉的,厚重的乌云堆在半空中,偏偏不化作雨降来。
祈天河不禁问:“你就不怕替死鬼真的现?”
“想打架?”祈天河眯了眯。
自己第一时间赶来。
祈天河自认作品被评为第一,被鬼选优先攻击目标的可能不大。
嘱咐他赶紧回去。
往回走的时候,祈天河路过绷带男的房间,想到消失的女鬼不是没可能寻找新猎,之前欠了绷带男几次人,适当时候也得回报一些。
面对这份善意,白蝉叹:“信我,现在这样更安全。”
祈天河无法评判他的
……是错觉么?
转习惯地对床的牌位打招呼:“阿槐,早上好。”
楼里,祈天河一直用余光留意着斜后侧,只见巫将一手拿刀,一手拿符,纸人在周边萦绕,像是在运送什么危险品。
祈天河刚迈房间,巫将随手一甩,‘贴’地帮他把门关上,施施然离开。
先前踹门的动静太大,如今他停在楼许久没动静,不免引人揣测。突然有一扇门打开了,巫将那双幽深的睛即便在黑夜里也格外瞩目。
外面突然刮起大风,屋有哗啦啦的响动。
确定他不是逞,祈天河想了想:“有事就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