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看不上这种小家气。
四舍五,这句话可以直接翻译成在副本里把人掉。
老人看到祈天河搬来一棵树时当场愣住。
“为什么是我?”王厂咬牙切齿问。
老人发呵的笑声,倘若躯壳雕刻得好也就罢了,就这手艺,有审的都不会认。
话没说完,秦让突然摸着怀里的牌位,幽幽开:“我认为制作躯壳的想法很好,很有诚意。”
小西赞同:“我看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那他呢?”王厂看向绷带男。
老人神一僵,似乎也很讨厌绷带男的作品,不过还是实事求是:“他制作的石膏像,没有灵魂,胜在有灵气。”
祈天河从容地卸木,一本正经说着想要给阿槐一个。
老人只看了一,目光便在祈天河与王厂的作品上游移不定,最后还是停在了祈天河那里,目测已经好定他为倒数的决定。
老人一时也犯了难,不过他依旧最钟意秦让的作品。
祈天河解释:“我这是走五十步想一百步,比他们都有诚意。”
一分钟,两分钟……两分半钟,确定没有听到游戏提示音,这才不约而同松了气。
为什么总是他?
秦让快要被女鬼同化,他的想法等同于女鬼的想法,言之意女鬼对祈天河的作品很看好。
“……”
老人珠转了一,沉默片刻话锋一转,偏看向王厂:“局。”
夜晚外面有凉,亮着灯光的旅馆反而显一种温。
作品陆续摆上桌,除了祈天河那个积过大,只能放在桌面。有了前一日的经验,今天的石膏像准有了一定程度的提升。
祈天河也就算了,他实在难以理解自己费心制作的石膏像居然又一次败给了绷带男的敷衍品。
游戏没有提到老人的记忆有没有被清零,人老成,至少单从表上无法看他的真实。
“我艹……”王厂及时收住,没有让完整的脏话飙。
这时距离要评比的零还差两小时。
老人不喜权威被质疑,照搬了秦让说过的话评价祈天河:“有诚意。”
王厂见状松了气,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庆幸逃脱今晚的死劫。
陶连喝着面汤说:“早开始吧。”
白蝉闻言笑了,仿佛知祈天河会什么决定,颔首说:“不要在细枝末节上计较,挑个好时机让她局就行。”
跨门槛的瞬间,望见桌上的一大盆面汤,这种虚假的错觉顷刻间无影无踪。
巫将坐在靠门的地方,余光瞄见摇了摇:“这种漏你也钻?”
莫非历史又要重演?
王厂听不明白,祈天河却是想起白天刨坑时挖到的黑源,绷带男应该就是以此作为材料。
祈天河看他们的担心,抿了嘴。
绷带男的作品仍旧全是绷带,若说唯一的步,绷带浸染成了黑,乍一看就是个煤球。
老人征询剩人的意见,没听到异议。
他一发言,众人心中皆是一个激灵。
那种事,先前是一时心血来,如今雕刻几小时,不说别的,至少心静了些。
评比时间变了,存活人数变了,不变的是在看到绷带男和祈天河的作品时,他眉间瞬间拢起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