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瞬间愣住,信长泪都笑来了。
芬克斯和信长同样没有追问的意思。
“只要你不与我们为敌,那都无所谓。”芬克斯说。
“西索那家伙也不会承认你是他妈吧?”信长仿佛想象了什么搞笑的画面,他的表也变得稽起来,“除非让我亲见到他叫你妈。”
真是的!她可是认真的啊!
“是继母!”社畜补充。
“……”社畜事先准备的答案全落空,她深呼几个来回,平复心,“你说的没错,我想要杀了西索。我本打算在你们消灭依依家族后,再尝试与你们接,希望能在杀西索的事上一份力。”
“哦。”飞坦反应平淡地结束了审问。
社畜怒视这群毫无形象的旅团特攻队,要不是碍于实力差距,社畜很想冲上去给他们每人一巴掌。
“你也可以给我喂,你敢让我叫你妈吗?”飞坦弯着睛,再补一刀。
“芬克斯你原来好这?”飞坦斜着睛挪揄他。
“那以后我们也是母了!”社畜指着飞坦的鼻,掷地有声地行了抢答。
……你们幻影旅团原来是搞笑团?!
社畜的中涌起一冲动,一把垃圾桶里的答卷重新翻来,铺在他们面前的冲动,她呼地站了起来,“为什么西索要带我来黑鲸号?你们不在乎我和西索的关系吗?”
三个被黑手党认为神很酷的男人,此刻的神一都不酷了,个个笑得七倒八歪。
“我说我是西索他妈,你们也无所谓吗?!”社畜忍不住说。
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凭我给他喂过!”社畜急了。
因为她的实力比他们弱太多,他们没有真的把她放在里。
“谁再来草芬克斯,人关系就更有意思了。”信长也接话了。
“噗。”芬克斯笑了,“这位女士,请问您贵庚?”
白费了备考工夫的社畜,气不打一来,她突然明白他们的态度为何如此了。
“哈哈哈!”这回连飞坦都笑了声,“凭什么?你也太……哈哈……有自信了。”
“我知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哈哈哈!”芬克斯边笑边说。
难得见到一个新颖的问题,社畜还以为飞坦会和黑手党一样,问她和西索是什么关系。结果,飞坦既不关心她和西索的关系,也不介意将旅团上船的两大目标直接摆来。
“那我草她不就成为了飞坦的爸爸?”芬克斯刚刚缓过劲来,接上了吐槽,“我要草我要草!”
“继母不能算西索他妈,西索又不是你生的。”飞坦忍俊不禁的声音,比他威胁的声音更叫人恼火,“难怪西索把你带过来,你则是想杀他。我现在相信你们的关系确实火不容。”
啊,这,还不如穷凶极恶的杀人狂人设呢。
“我有目击证人!第一次搜查的士兵见过!”社畜气愤地握紧拳,“等我见到西索,我一定让他当着你们的面,叫我一声妈!”
“西索的人,黑鲸号上的宝,你想要的是哪一样?”
想立刻与我们接,所以你的目标不是依依家族。而是在那之后的,与我们相同的目标。”
“谁敢草我?!我就去草他爸爸!”芬克斯举起拳。
“你不会也是看了维基百科,就擅自认为我们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狂?”信长无奈之,“再更正一遍,我只对看不顺的家伙绝不手。”
“别再说了,我真的……会被笑死!”芬克斯笑得捂住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