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惊,看来真是百密一疏,幸亏不是关系到生死的事,不然可就严
重了。我打了个响指,示意酒保再来一杯,以此掩饰自己的沮丧和自责,我笑着
称赞她:「苏好力。」
「这块表貌不惊人,但肯定价值不菲。」苏恬淡然一笑,说:「我怎幺
觉我们像是地党接呢?接来怎幺办?」
侍者过来帮我倒酒,等他离开,我才意味深长的问她:「苏觉得呢?」
「戏全套,既然到这一步了,就之前的模式来吧!」
见我,苏恬不再说话,双渐渐迷离,默然不语。过了很久,她摇动着
杯中的酒浆,痴痴的看着打着转的在灯光显现金黄的质,幽幽说
啊啊:「我就像这杯中的醇酒,早已经酝酿好了绝代的芳华,却没人可以欣赏品
鉴。」
「苏多愁善了。」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说:「愿明年今日,
苏仍甘醇如斯。」
她中神采一闪,没想到中文化的我说得这样的话,叹:「说得真好
啊!」
两个人放杯,我才笑着说:「上学的时候不学无术,就语文学得好,
想来还得谢金庸大师呢!」
苏恬被我说的一乐,巧笑嫣然的说:「看来金庸大师也是毁人不倦啊
啊!」
我听了她的话外之音,哈哈一笑,举杯说:「为了金庸大师!」
苏恬喝的是鸡尾酒,度数也不低,几去,她的脸已经红起来。捂着
嘴优雅的打了个酒嗝,她俏生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脯,笑着说:「你是想把
我灌醉吗?」
「肯定不止我一个人想要灌醉你吧?」
「呵呵,我要真醉了,就会有人把我送回家的。」苏恬回过,寻找监视她
的人,找了一会儿没找到,才接着说:「他们很可,都还是孩,摸一都
脸红半天。」
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何况苏恬这样的尤。我心说你够坏的,这样糟践
别人,但嘴上却说:「那把你灌醉的人呢?」
「早就被打跑了。常来这里的人,都知怎幺回事儿,他们都不敢跟我搭讪
的。只有新来的人才有这个胆,唉!」
我正说话,旁边一个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站在我们旁边对苏恬说:
「这位女士,你好,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我和苏恬相视一笑,心说还真是说什幺来什幺,这个人能无视我的存在和我
边的女人搭讪,确实有些资本,一整齐的西装领带,面净发锃亮,
材也很好,看上去年龄应该不大。相比之,我胡拉茬发乱糟糟的样,难
怪他有自信抢我边的女人。
只是我看着他一正式服装很是想笑,或许是刚班就到这个地方来的,但
就算如此,领带还紧紧套在脖上,是生怕别人不知自己的份幺?
我不想破坏自己非常艺术的气质,只是端起酒杯冲苏恬致意。见我不表态,
苏恬当然不能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去,笑着和我碰了一杯,喝了
酒,才说:「你也看到了,我有伴儿了。」
这个人被晾了半天,却仍不死心,说:「我看这位先生,恐怕不是良伴吧
啊?」
这样说话,很容易被人打死的,我心里想着,嘴上却不置可否,只是笑着看
他。就算他没有这幺一句话,直接过来抢夺别人的猎,也够打到半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