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沈深这条路走不通,她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剧烈的痛散了大半,只剩几分残留的余痛,混着轻微的麻,白书书刚缓过气,就迫不及待地抻着脖朝沈深的裆看去。
白书书惊愕地抬,像被泼了盆冰,全都冷了去。
这次勾引算是彻彻底底地失败了,显然,他对她没有任何望,只有恶心和厌恶。白书书想。
“嗤。”沈深冷笑一声,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示意她重新说。
她现在已经不奢望能勾引他了,只希望不要把这尊神佛惹恼了,她可承担不起这位沈家大少爷的怒火。
白书书深一气:“是我不要脸,妄图勾引沈同学,所以要罚站……”
白书书终于认命了。
“好。”白书书快速答应来,她站得端直,不敢有一小动作,只敢顺从地。
“对不起,我不知沈同学这么讨厌我,如果知的话我一定不会来打扰你的,我以后会注意和你保持距离的,这次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她瞬间收起所有的娥姿态,踉跄着站到离沈深较远的地方,低不停地歉。
可是沈深却没有轻易原谅她,他对她的厌恶和恶意宛如实质,明晃晃地倾泻在她上。
他有这个本事,何止是让她上不了学这种小事,他的一个电话甚至能让这个学校换个校长。
学校里没人敢惹沈深,沈深一个不兴,全校老师都要哄着他。白书书若是这么跟老师说,老师会理解的。
白书书咬牙,忍着屈辱,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老师,是我不要脸,给沈同学表白,脏了沈同学的耳朵,我自愿在后面罚站的。”
沈深的裆,隔着运动的布料,鼓的一块,隐约可见尺寸惊人,可此时却沉睡着,像一安静的雄狮,没有半分起立迹象。
斜靠在课桌边上,拿冰凉凉的神睨着她。
沈深却没有立放过她,搭着凉凉地望她:“如果老师问你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回答?”
“对不起对不起。”白书书忍着余痛从地上爬起来,明明被欺辱的是她,她却低垂眸,柔柔顺顺地着歉。
“今天午,我不想看你坐在座位上。你给我站到教室后面去上课,要是老师问你为什么站在后面,你就实话实说。”沈深的声线很淡,说得话却让她赘冰窖,“否则,我让你以后再也上不了学。”
这是摆明了要羞辱她。
“真能装,”沈深厌恶地睨了她一,帮她把所有粉饰太平的话都掉,然后说最真实的实,“你等会跟老师说,是你把往我上蹭,把我惹烦了,所以我把你左右两个都狠狠踩了一遍,还罚你去教室后面罚站,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