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
2001年5月24日,天气晴。
裴述尔在日记本上写:
【今天niaokuzi了,等到放学回家的时候,kuzi已经gan1透,我觉得妈妈不会发现,但妈妈只是站在我touding一闻,就开始特别凶地吼我。
我哭得很伤心,我觉得特别害怕。
他说敢告诉别人也把我丢粪池zi里,我被他吓到,gen本憋不住,他笑我,说我和里面那人一样,害怕的时候都会niao。
他说我像死鱼,像脏狗,是个臭女孩,他牵着我走jin去,说臭女孩一辈zi关厕所。】
述尔zuo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梦里面被抱住小tui,直tingting摁jin粪坑的是她自己。
她反复徘徊在小学后山的那个肮脏公厕,白瓷砖贴满视野,一排排蹲坑望不到尽tou,她梦里憋得难受,却发现每一个坑位都有那个人的shen影,把懦弱的男孩往屎里an,又偏tou发现她,看她吓得滴滴淌淌niaokuzi,笑她闻起来像狗。
“我那会儿屁都不懂,zuo过最chu格的事,也就和胡胡一起摸摸鱼抓抓鸟,所以我当时太害怕了,跟看鬼片儿似的,那个手法又太独特,我想着一个人怎么会那样,像地里面种的山东大葱,被你ba起来又chajin去……”
“尔尔。”
思绪被打断,裴述尔止住kou,yan前的祝漾意已经不着痕迹地拉开与她的距离,削薄的唇线紧抿着,冷淡了神se对她讲,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你认错了,那gen本不是我。”
那gu粪shui臊臭若有若无地萦绕鼻尖,气味承载记忆,记忆又与现实重叠。
裴述尔审视他这张漂亮脸,从孩童成长至清澈少年,一如初见时惊艳,可漂亮的东西要么脆弱要么藏毒,如果还带有可复制xing,那么就是黑白两相生,一面禅心一面mo。
“可是别人已经不在了啊。”
裴述尔的目光暗寂,没承认也没否认,她轻飘飘地吐字,“那就只能是你。”
祝漾意不动声se地看她,又被她挽住胳膊,俏pi又兴奋地问,“所以这次是不是你?”
“是为了我吧?对吧对吧?”
“还是为了那晚跟你一块儿的柏芷?”
她笑嘻嘻地转yan,像只小狐狸,狡黠中带有几分天真,祝漾意挪开视线,眉tou随之轻皱,像是终于对这个话题gan到疲,所以快刀斩乱麻,
“尔尔,你已经形成一种惯xing思维,只是这两件事刚好chu1在差不多的场景,你的记忆又太深刻,所以才立ma联想到从前,但是,那老tou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除了警察,没有人可以xia确凿定论。”
“至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