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事发生般地问他,“今天有橙汁豆腐吧?胡一通那个傻给我装哪儿去了,怎么还不来。”
祝漾意把脖上的围巾摘来,一圈又一圈,又靠近她,细致绕在她的颈上。
述尔乖乖地站在他前,仰任他动作,呼的雾气就拂在祝漾意,她突然问,
“你是不是很恨我?”
灰格围巾一幅面就能将她细瘦脖遮个完全,祝漾意黑漆漆的眸盯住她,听她动嘴个没完。
“这四年我也差不多还回来了,在你上撒的气也撒够了,闹昨晚那一,我估计也不用在院里见着你了。”
围巾缠上一圈。
“老实说祝漾意,你其实人也不算坏,但你这张脸,确实让我分分秒秒都觉得恶心。”
再一圈。
“但是这几年吧,你任我欺负,遇到我不的人,还能动动手帮我解决,你这个人吧,还是有可取之的,可取到……我都可以跟你到此为止了。”
最后一圈。
裴述尔的半张脸都藏在柔的羊围巾,嘴巴被遮住,连嗓音都开始变得发闷,
她满目期待地问他,祝漾意,你会不会恨我?
述尔始终记得那一年,他把祝乐恪摁在地上揍的样,表凶狠,拳拳到肉,仿佛的不是他的血亲,而是他的仇敌,那种动般红撕咬扼首的模样,一度让裴述尔想让他当自己的救世主。
没曾想。
啥几把救世主啊,一三滥破玩意儿,都是烂货,贱货,脏货罢了。
但她经过那一遭之后,却始终对祝漾意怀有期待,想看人发怒,想见人动手,想撕他的脸,彻彻底底地被所有人厌恶。
此时的祝漾意特别温柔,他折好围巾打了个漂漂亮亮的结,净清透的瞳眸始终注视她。
他摇说不会,又勾指将述尔嘴唇的围巾拉来,听她不屑讲,
“你就装吧你。”
刚一落声,就觉嘴唇一。
裴述尔睁大,看见祝漾意那张丑八怪青脸近在前,她被吓到,猛地推人呼气,却被攥住手一紧箍在前。
温脉脉的贴吻陡然变成了惩罚。
他撬齿伸,扣住她的后颈也她深,尖猛地送抵,勾缠住她的,在齿间密密匝匝地绞。
这场吻,毫无任何恋暧昧的旖旎氛围,裴述尔死命抵抗,祝漾意气势汹汹,双方争执不休,像是一场搏斗,他在唇齿间咬到她痛。
她第一次直观受祝漾意的气力,把她箍在墙角,将她完全罩住,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述尔踢脚想踹他,又被人屈膝卡间,一只手住她还隐隐作疼的小腹,摊开掌,往她的伤挤压。
贱人!
裴述尔疼到想哭,被祝漾意抓住机会更亲密地绕缠上去,他偏颌用尖拨她的上唇,牙齿轻轻刮过她的,再将柔唇全包贴,噬她,撕咬她,咀嚼她,像咀嚼新鲜浸汁的涩果儿。
祝漾意想起昨晚细读她的日记,提到2002年2003年,每一年的1月23日,都有[祝漾意]给她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