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宋宏远简直要被她呛死,“宋嫣然,能不能闭嘴吃饭?”
周振廷微笑着摇摇:“没记错,叫我名字就好。”
“坐坐,哪有让客人忙活的理。”
满脑的黄废料,受不了他这样净的注视,怕被他看穿一般,赶紧离开座位:“筷脏了,我再去拿一。”
“刚听我哥说周是造导弹的,是不是真的呀?是电视里那种摆在车上很的绿大木桩吗?”
光和他待一起,人家什么也没,自己就把自己撩得不行,这还得了?
突然被名,他平静地看向对面小嘴粉嘟嘟、油汪汪的小姑娘,就差把自己在厨房偷吃写在脸上。
“没大没小,叫周。”
“都什么年代了,晚婚晚育才正常,有你们这么婚的吗。”宋嫣然嚼着满嘴的肉,腮帮一鼓一鼓的,言反驳。
“周的……未婚妻和嫂是同事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相貌众,这三个字从中念来也觉分外顺好听。
宋宏远屈起手指敲了敲桌,言提醒的同时,警告地瞪了她一。
“周振廷?”
“噢。”
此刻,她正俏地弯着亮眸看他,瓷白的脸由里及外透着红的光晕,致而好。
不等杨曼回答,周振廷已经颔首:“是的,很巧。”
“算你识相。”他本就没打算让她喝。
第一杯酒落肚,酒杯还没放,宋嫣然已经开嗓了。
后者无辜地眨眨睛:“不是你让我当面问他的吗?”
中学老师啊,外派一学期,这不是苍天怜见,赐给她一个绝佳的挖墙脚机会吗。
滋滋地计划间,不小心碰掉了筷,意识俯去,筷已经到了周振廷脚边。
捞起筷的同时,指尖有意撩过脚的布料,再坐正时已经满脸通红,一抬眸,对面的周振廷恰好正看着她,毅的俊脸神如常。
他放筷,也没有要回答宋嫣然问题的意思,沉片刻:“还没提上日程,她外交,我到新岗位也需要时间适应,结婚的事,不急。”
杨曼见状,忙开转移话题:“对了,老周,订婚好几个月了,你和沈瑜的婚期有计划过吗?我前两天刚在单位外派交的名单里看到她,估计这一去得一学期吧。”
因为坐着的关系,齐整的脚被提起少许,到脚踝黑袜,袜沿侧面绣着颗红星,应该是单位统一发的。
男士拖鞋似乎不怎么合脚,脚后跟还有一小截挂在外面――
平时周振廷喝酒的机会不多,但酒量还算可以,也就不推辞。杨曼尚在哺乳期,以茶代酒。
听人说脚大鸟大,不知他的尺寸怎么样。
宋宏远边往他杯里倒酒,边拉他落座:“今晚小酌几杯,没问题吧?”
“我是怕记错名字了嘛……周,你不会介意吧?”
“该急了。”宋宏远替他斟满酒,“我孩都俩了,你还不着急,工作上的事也不能耽误人生大事啊。”
啧,他能不能别这样笑啊,怪勾人的。
至于宋嫣然,在宋宏远的神询问,选择了喝:“开车了,好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