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拂过光的大,落在湿黏的上,挑起黏连的银丝:“对了,周,要是你的那位小人知,我现在正在玩你的鸡巴,她会不会吃醋呀?肯定会吧,她连条都没闻到,我却能玩你的鸡巴。”
周振廷着咬紧牙关闷哼声,几乎要碎掌心的床单。
又腥又咸的前携带着充满侵略意味的男味,充斥着味,腔角角落落都是他的气息。
霸地宣誓完主权,就轮到今晚最想的事了:“那,我要开始了哦,周的大鸡巴。”
许是房间里许久没有动静,宋宏远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嫣然,老周,你们先来吃饭吧。”
她轻笑一声,觉自己在良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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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德,原则,顷刻间化为泡影,男女敦本为结合,但他却在用她的嘴,窃窃享受令人不安的快。
他发誓,没有任何一个瞬间,想象过她会有一天用嘴他这里。
“呐,我就喜你这样的鸡巴,又又黑,又大,还这么,应该说,是个女人都会喜,要是小里,会舒服死的呢。”
宋嫣然抚摸着他的鸡巴,越看越顺,越看越喜:“周,你的鸡巴真的好好长呀,有人这么夸过你吗?”
一手握着棒动,唇艰难地包裹住,贪心地试图将它整个中,几次尝试未果,只得着冠的角角落落,连棱的隙也没放过。
他默然,不予回应,任凭她满嘴的污言秽语。
终于,她见到了他最私密的位,就像它的主人,生得极好,那样刚直毅。
托着的袋掂了掂,实在分量不轻:“没关系,你别担心,我不会告诉她的,你的这鸡巴,既然已经被我玩过了,那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有第二个女人得到它。”
就让谁,我们就此结束,再也不必见面。”
他闭上,彻底了力,掩藏起难以言表的痛楚:“然然……”
两条路,一条赴刀山,一条赴火海,皆是不归路,这与他去死有什么分别。
他依旧沉默,只是额青筋暴起。
赤黑的泽油亮,圆的,该说不说,竟然显得有些憨厚,糊满了透明的黏,宋嫣然握住布满筋络的棒,迫不及待地住了端,品尝属于他的味。
他还是了选择,他绝无可能就此与她结束。
何谓蚀骨的快,他今天是彻彻底底领略了一次,的,湿的小嘴,每一次裹都足以让他铭心刻骨。
扒开,丛生的发里,黑狰狞的肉棒梆,仿若骄傲的哨兵,昂首,气宇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