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容纳他。
在淋淋的蹭了又蹭,小兽一样闷哼几声,何尝又不是折磨自己。
没有瞻前顾后,没有德观念,沦陷在彼此的温和契合。像是找到了最合适的拼图,需要的仅仅是将对方钉。
林纯深刻地明白凌双到底有多任,如果现在自己不随了他的意,凌双的游戏还会持续很久。少年那不敢恭维的好力简直是事上的噩梦。
像是暗示的话让人血沸腾。
他的已经兴奋到昂扬,随即刃私密,淫糜的声响。
但那是媚叫,是真的媚叫,叫床的婉转动听险些让他难以控制力度。只想狠狠地贯穿她,一遍遍变着花样侵犯她,让那私密的极乐只有他一人占有。
少年被支着,手指伸到她的嘴巴里,轻轻压着,任由林纯不住地咬住。
“还要说我吗?……你怎么不、接着骂我了……?”
凌双觉得自己已经要被绝的快疯了,彻彻尾的让他的脊椎窜过阵阵电,嘴上仍然不忘言讽刺几句在自己媚叫的女人。
混乱之中羞耻的再次来临,大量的蜜蹭到了门上,淌到了地板上。被到极的女人再也忍不住中浪的媚声,叫床息间求饶连连,却又混乱地期待侵犯的降临。
林纯和他是同,连好都到了同步的两个人怎么可能猜不透对方的意思。
那里怎么能淫乱成这样?
同共生,觉互通,那边是双份的绝,足以死在一场事上的彻彻尾的快。
被填满的悖德快让林纯除了发可怜的叫声以外,别无他法。凶狠的只属于“自己”的侵犯让更加,清晰地捕捉到每一次的动作,的度,形状,以及它鞭挞侵犯自己时的声响。
被年的同玩到,再有为长辈的自尊也耐不住这种羞辱,林纯当没忍住啜泣起来,却又因为被他玩兴致而时不时压抑地呻。
“有时候我真的想过,死在你上也是好的。”
被狗一样的从后侵,他一手掐住林纯的腰凹陷,一贯穿被亵玩彻底的私。另一只手玩她一边的脯,时而着形状,时而侮辱那柔的尖端,迫它充血立。
林纯似背靠着门,地被凌双架到肩膀,手只能无力地他的发间,任他的唇在私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
*
“可恶……呜……”
凌双突然示弱一样低,一阵小狼狗似的耳鬓厮磨,随后突然吻住林纯,在腔里一阵肆。
“等等,凌双……不要这样动……”
他说得威胁,然后用手指轻轻弹了弹正吞吃着阴的肉,动作轻佻而。
意识到了凌双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林纯恼羞成怒,脆破罐破摔地缠上他的腰,被禁锢的双手轻轻套在他的脖上,原本紧握成拳的手放来,地搭在他颈肩背后。
“叫给我听又没有什么关系。叫吧叫吧~”
咕啾咕啾,那个招人疼一般可怜兮兮地还在吐着。凌双见她不肯放开来叫,也不勉,掐了一把林纯的,伸了那个小,开始模仿的动作。
他原本得意洋洋的脸像是冻结了一样,上一秒还能清脆地和林纯呛声的嗓音如同哑掉了一般,“你……你的……”
林纯到最后居然是开始意乱迷地喊他的名字,声声伴随一次比一次深的贯穿,耻骨相抵的闷响,变得沉甸甸的脯上布满了咬痕,连同最隐秘的地方也有齿印。
“该死……你、你也很吧……”
不小心来的有一分蹭到凌双的发上,他却不在意,专心致志地用玩私的肉,又用犬齿轻轻咬住其中之一,稍微拉一空隙,随即用堵上,不让那发的蜜完全。
难得他的脸上能脆弱和痛苦混合的神,那个指引肉的太过于好,他却为了想折磨林纯而撑望。
“能怎么样呀,我现在还不是要任你摆布了?”
这是玩脱了。本来是想借助优势威吓林纯,结果现在反倒是被年上的女人故意诱惑折磨。
思期年纪的男孩本无法抵抗这种刻意的诱惑,女嗔怪似的责备,半不的衣,勾上腰间的大,还有一览无余的艳,他掐上去的指痕还在。
“你的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哼哼~就连这里,也是我的。”
人疼一样从隙中蜜。抵在那的轻轻蹭上去,就被蜜打湿,隙因为它卡在其间而稍稍打开,隐约能窥看更深的肉。
她又觉得丢脸,不愿意叫声来。可却在他的玩颤抖着,淫地绽放,毫无保留地献媚女特有的好。
一次过后再也无法忘怀,这变了味的关系没有人有余力在意。因此第二天,在凌双解决完那群麻烦以后又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