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林柔确实是有醉了，她竖起一手指，挡在她和成河的脸中央，一字一顿地说，“你代替别人了他们本应该自己的事，所以好人会被惯坏，坏人会变本加厉。”

        “是啊，在气你怎么就是没有看男人的光，又被甩了一次。”林柔抬起，对他翻了个白。

        幸好明天是休息日。

        坐在对面正在剥蟹的成河觉得有好笑，他把剥的蟹肉放到林柔的餐盘里：“在生气？”

        03

        成河和林柔在学生时代是很经典的那种狗猫搭档，林柔势，成河耐心，再加上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一个号令，一个执行，不知的人总是戏称他俩金童玉女，组合。

        要么就是确实缺一，尤其缺成河这种外在在都英俊的一，兴趣的只有成河裆里的那个东西。

        “哈哈。”成河脾气很好地笑了笑，作为再了解不过的发小，他不介意林柔直接到有难听的话，他只是略略尴尬地低，用餐刀拨了拨餐盘里的西蓝花，“没办法，可能因为我不够你那么聪明吧。”

        林柔没忍住好奇心，忘了自己来之前重复了一万遍“不要问成河任何分手原因的细节”的心理建设，在成河陈述的过程中火气超标，先把自己了个不省人事。

        她伸

        并且在成人以后，林柔才恍惚地醒悟过来，学生时代的自己在那个瞬间到底后悔什么。

        “傻瓜，你对人太好了。”她说，“你都是这样对你的男朋友们的吧，难怪会把人惯坏。”

        结果最后，失恋的那个人没喝酒，没失恋的那个反而义愤填膺地喝上了。

        02

        “安全带，我自己会系。”林柔轻轻地摇了摇那手指，越靠越近，在成河的鼻梁上，“但一旦习惯了，我就只会等着你来帮我系了。如果哪天你忘了，我反而会怪你。”

        成河哭笑不得：“我就帮你系个安全带，怎么就好欺负了。”

        那是成河的初恋，她却太过傲慢，睛里不得沙，理的方式理所当然地过于简单暴。

        直到近几年步社会了，林柔和成河才分开。

        退一万步，至少她当时不应该说的那么直接，没有哪个正青期的脆弱中生能接受发小告诉自己，文弱腼腆的恋人其实私底是个到滥交的家伙。

        林柔想起这件事就会生些许愧疚，正如此刻她皱着脸正在残忍地切碎一块菲力排，好像要把它当成发小该死的现任……不，前任，来切碎。

        林柔长得凌厉漂亮，但她到底是女生，遇到不服的茬都是成河去解决。

        但成河就那么纵容了她。

        “总是遇到坏人还不傻吗？”他没忍住笑，收回神低认真剥蟹的样看着却有可怜，让林柔无端地想摸一摸他的。

        “就差在脸上写着快来压榨你了。”

微微红着眶，神却没动摇，“学长。”

        她盯着成河的睛：“比起说在恋上没脑，不如说是你遇到的坏人太多了。”

        成河的恋经历不算多，但他之后的每一任都一言难尽，要么就是杨花，来得轰烈，也消失得快，只谈讲究新鲜的快餐恋。

        这句话反倒像是成河在恋上悲剧的开始，是对他与男恋的同时，又了相信女的承诺的惩罚。

        “这跟聪明不聪明有什么关系。”林柔无语，明白成河这是在打太极，不满地哼了一声，叉起剥好的蟹送中，“成河你年薪比我还，装什么傻。”

        “柔，林柔，车钥匙放在哪里了？”他搀着林柔，站在副驾驶的门前耐耐心心地问，听了三次才终于从捂着脑袋直哼哼的漂亮醉鬼嘴里听清了答案。

        从中到大学，一直如此。

        “没息，”林柔还是上手了，只不过是给个成河一个爆栗，“永远都不会是受害者的错。”

        林柔没有醉到神志不清，只不过酒放大了她势又纵的脾气，她在成河凑过来的时候弹了弹他的额，像她从小的那样。

        成河摇摇，从林柔的小香包里拿车钥匙，解锁后先把她安置到副驾驶，随后自己打开驾驶座的车门，钻车厢坐好，才倾过去帮林柔系上安全带。

        “我相信柔不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