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思不正啊。”你附在他耳边笑:“夏以昼,你没有别的选择,我们天生一对。”
你没声。
“别。”他住你。
夏以昼恨不能时时刻刻把你捧在手心里,就连接吻上床他都舍不得对你重手。
“看来我的也不少嘛。”你俯咬他的唇,受他一比一重的气息洒在你脸上。
“为什么?”你铁了心要在今晚把桌掀了,反手握紧了他的手,拉着他一齐向他裆间。
息中你们短暂地分开,你有些失神地看着他的影,心里莫名浮一个念:不愧是一米九啊,在他真的看不见天花板。
你看得脸,好像他上着了火,看一都嫌,意识地躲闪后又忍不住想再看几。
他一边笑着投降一边叹气:“我早该知的。”说着,他重新低了。
你暗地里觊觎了夏以昼这么久,终于得偿所愿,哪怕第二天死在他手上都没有关系。你想得夸张,心里却笃定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他的神变得湿迷离,藏在温和笑意的野终于彻底被他释放了来,又凶又重地回应你的吻,尖牙划破嘴角,伤被重新撕开,不知是谁的血腥味在你们的唇间传递。
促他:“你再不答应我,我就要哭了。”
模糊的视线中,你的面孔似乎与不久前被打断的梦境无限重合了起来。
“你担心的那些我不在乎。”你不假思索地反驳,“你知我你,就不要质疑我。”
是该说对不起。他觉得自己像个觊觎妹妹的禽兽,尽你们本没有血缘关系,德把他死死绑在台上,他坐不住又不来。
你渐渐地有些跟不上他,脑里不知是激素作用还是缺氧得发晕,只觉从交握的手指开始被他一一地,好像在一只家养的小动,浑的官像是只剩了唇和他手的肉,其他地方都在发麻泛酸——好像要化了、消散了。
这次落不在嘴唇了,他的吻从脸颊一路向游走,把脸埋在你颈窝时他说:“对不起。”
终于,他抬手把你的碎发拨到一边,尽量柔和地告诉你他的顾虑:“我不希望你以后为此后悔。”
你们的心脏同频加速,也同时开始冷却。
像是一个属于世界末日的吻,意遮天蔽日。
你们的位置是不知什么时候被对调的。也许是双唇相的那一瞬间,也许是撬开齿关后的某一次换气,也许只是刚刚。
老天,他真好看。
他叹了气,仿佛那是什么可怕至极的场面,于是他退无可退,带着一自暴自弃的气势吻了上来。
他陷在柔的枕里,有些疑惑地抬看你。
好。
你挣脱他的禁锢,二话不说就去扒他的衣服。
你却只到满足。
夏以昼何其了解你,瞬间读懂了你的心思,好整以暇地撑起看你:“你想动手?”
也不能一次把他得太紧了。
他无暇回应你,他的命脉被你在手中套,息声又急又沉。你
他的睡衣本就得松松垮垮,一扯就往,肌肉分明的,结实健壮的半…
你居临地,也看着他。
他已经很了,你抬起,一手探他的睡。
的传来,他的手指往回了一,被你死死拉住。
你抬起大夹住他的腰,用力拧,一翻把他压了被褥间,他措手不及之闷哼一声,脸颊被你狠狠掐住。
“我在你的梦里过什么?”你松开他的巴,手指顺延着颌线在他暴的结又抬起,落在饱满的肌上,他的呼重急促起来,你满意于他的反应,在他乳尖掐了一把,听着他的息声追问:“是这样吗?”
这无厘的思绪很快被他搅烂了。
你不想听对不起,你其实想听的是我你,但这种话夏以昼只敢在心里说。
所有的言蜚语礼义廉耻理德通通被你们抛去脑后,轮到求天降一般全盘占据上风,只一击就把所谓的利弊权衡压得不能翻。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雨,明亮的月光从窗帘的隙里照来,你看见夏以昼噙着笑,优越的眉在那清清泠泠的光亮像着一梦似的,藏着漩涡,你险些让他去。
这次换夏以昼跪在了你的上方。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箭在弦上,他克制个什么劲?
“哥。”
你觉得自己要溺死在那对紫罗兰的中了,着了迷一般勾他的脖索吻,手也趁机揩他的油,在他赤的上半摸了个遍犹嫌不够,你的手开始越过红线,向游移。
一如过去无数次隐晦难言、暧昧不清的交锋,你们沉默着对峙,以手足之间最亲密的姿态、人之间最遥远的距离僵持不。
再多的话也说不来了,它好像沉重到有难言,又好像简单得只需要一个称呼就能表达。
有些愫从诞生起就自动套着枷锁,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适于宣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