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结束后,她才发现一只手的手指被她的指尖掐了血,剪的浑圆的指甲不知使了多大劲才能掐这样的血痕。
她顾不上疼痛,打开了手机,警惕的看着新闻消息。
每刷一都是煎熬,她生怕自己当年的事再被爆,还好没有……什么都没传来……
她松了一气,脸上全是汗,背上的冷汗湿了大片,她看着远回来的人抬手了汗让自己看起自然。
“我买了一条鲫鱼,我们明天可以煮个鲫鱼汤怎么样?放上些豆腐和粉条,味应该不错。”徐婉晴拉过推车,把装好袋的鲫鱼放到车里才注意到覃瑾禾的状态不对。
她手抬起,一惊:“怎么这么多汗?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不是。就是……就是这里的空调开的大,太了。”覃瑾禾找着借,故作轻松。
徐婉晴皱着眉,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这样了。她沉默,并没去追问。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然黑,今天的月亮被云遮挡,只有淡淡的光芒。徐婉晴把买回来的东西整理放了冰箱冷冻,刚收拾完忽然听到玻璃碎的声音。
她连忙跑去房间,房间没有开灯,徐婉晴去寻了开关,顿时房间明亮了。她喊倒:“瑾禾?瑾禾?”
门的她环顾了一圈,才发现窗台边蹲着的影。她嘴唇紧抿,脚步飞快的过去。动作中无法掩饰的担忧。她早该察觉,现在的覃瑾禾状态很不好,额着虚汗,发抖,发了呜咽的声音,样看起来很惊慌……
徐婉晴甚至不敢碰她,生怕一碰就碎,她嗓音都变了,问:“瑾禾、你怎么了?告诉我怎么了好吗?”
覃瑾禾再次一晃,她很小心的抬,手拽着自己的衣服,似乎抓着就能给予安全。
她小声的歉:“没事、我、我就是想喝,把杯打碎了,被声音吓到……”
“徐婉晴,我想喝……”
徐婉晴看着对方燥的唇,没有血的小脸,中的担忧。不自觉的哄着,说:“好,那我们先坐床上好不好,这里都是玻璃别伤到了。”
覃瑾禾楞楞的,良久才,在徐婉晴的搀扶坐到了床上。徐婉晴看了一,屋去倒,覃瑾禾专用的杯被打碎,家里没有多余的杯所以她用自己的杯倒了一杯。
“喝。”徐婉晴托着杯底,喂她喝。
覃瑾禾小的喝着,苍白的唇得到了,没有了方才的燥。神比刚刚好了一,用特别微小的声音喃喃说:“他来了……”
徐婉晴把杯放在床柜上的动作一顿,她问:“谁?”
“邓武……绑架我的人。”用平淡的语气说来,表却变得空,徐婉晴知她并没有说来的那么释然。
“你想听听吗?我以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