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喜红霞分开双,对他袒。
他问沙僧是谁,红霞会贴着耳朵,给他讲故事。有时还讲外国故事,《基督山伯爵》啥的。
但最近有不那么踏实。
两人之间的事,从来是红霞说的算。
“我来收拾!”
剃后的肉棒是洁净很多。
他低,看自己她的,粉的他,艳红的她。两个人成了一个人,嵌得全全乎乎。不敢拿她快活,还是慢慢来。很听话,红霞不让他在里面,他就不。
“红霞,我想……”
红霞剃完左边剃右边,剃完上边,边是两颗颜不错的阴,你牵我挂地坠着,看起来很可,并不皱恶心。她用手拨,直叫,夹往后撤退。
譬如,沙僧要像他这么小心,也不会失手打碎琉璃盏。
这是个很漂亮的戏曲式的动作。
愣着嘛,扶住啊。”她顿了一刻,有狡黠、泼辣在看他的梢浮动,“刀歪,你可就――嘎――”
他站定,好像自己在提什么非法的要求,“你想不想?你要是不要,就算了!”
她想就行,她不想就不行。
笑了,喜她的拟声词。
毫无抵抗能力。
拿那双忠诚的小狗看她,有羞臊地问:“红霞,再给我掏回裆吧?”
怀孕中期,有一次她想,一边护着她的肚,一边从后面小心地去,幸福死了。
每次完事,他跪坐在她间,红着一张比知识青年还知识青年的脸,仔细拭她那里,会等上一会儿,看看里面还不,净之后提,跑去倒盆,回来再给红霞一遍。
哆哆嗦嗦地把肉棒来,扶住,抵在她那里。
他赶紧提,把白花花的屁裹好,蹲来和她平视。
今晚,他得偿所愿。
说得那么可怜,红霞忍着没笑,用剃刀指地上的堆。
他在她间,开心活,得甜甜蜜蜜。
有时红霞会说些打趣他的话。
郑铁等人问他怎么了,走路怪模怪样。只好磕巴地解释:“扭到脚。”
这夜,挨着她。
他的手往伸,摸到自己的肉棒,尽可能往边上压,不打扰她的剃兴致。
事先垫好纸了。
听得津津有味,红霞懂很多,说的都是他没听过的。晚上睡前一定拉她的手,把两人勾在一起的手压在,这样睡,他才睡得踏实。
手势先去,而后梢缓缓跟过去。
他尤其喜这件事。
月后红霞参加耕,怕她受累,一直不敢提。
白稠的缓缓来。
喜她说话充满气神的样。
因为面开始长了,新长来的刺拉拉的,扎得很,扎得他那长条的东西很不好受,走两步要歇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