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戌时末,百蝶园,静候君音,不见不散。
萧景澜有些扭:“就是……那个沈什么辞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绿绸裙的萧景澜探张望两,见没有外人,她蹦蹦来,后还跟着贴丫鬟。
那时萧景珩正是中二的年纪,自封“国监小霸王”,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到惹事生非、以为气派。沈砚辞只比他大两岁,但自幼聪颖、好学守礼,是人人交称赞的端芳君。
萧景珩反应过来,母亲确实提起过,想把妹妹说给沈家二房的次沈砚辞,于是便趁着这次贺宴,把他也邀请来了。
宴宾堂后有更衣洗漱的地儿,分男女两间,今日访客皆是男,萧景珩站在另一间房门外,低声:“景澜,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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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也转离开,回席前空翻袖中的纸团,打开看了,只见上面一行漂亮的簪花小楷写:
收回思绪,他明知故问:“是,他来了,怎么了?”
两人在国监各有各的名声,同窗几年也是井不犯河,之交罢了。
她走到萧景珩边:“哥,我听说……那个谁也来了?”
萧景珩被她缠得没了辙,只好应,:“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他引来。”又再三叮嘱妹妹一定要藏好。
他心一,攥紧了纸团。
与他们萧家不同,沈家四世同堂、人丁兴旺,代代都是读书的料。
沈砚辞的父亲是当朝右相,曾任太太傅;兄长也曾提名甲榜,如今官至郎中;沈砚辞本人更是青于蓝――他萧景珩被国监除名那年,沈砚辞已经过了殿试,中探花,风光无限。
狐疑地起,寻了个由冲众人摆手告罪离席。
“我、我想见见他……”
萧景珩断然拒绝:“不行!外间都是男,你去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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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他曾经阴暗揣测这人表面的温文尔雅都是装来的,哪有年轻公哥不逛青楼、不喝花酒,每日就是修行六艺的?但沈砚辞日日如此、年年如此,让人不得不服。
“噢!”
“我不去,我就偷偷看他一!”萧景澜撒:“好不好嘛,哥!母亲把他夸的天上有地无,人家就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
此人他认识,二人曾同在国监读书。
萧景澜满面笑容,乖巧,领着丫鬟躲回了后房间。
妹妹若是嫁给他,也算得上是“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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