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习武以来,受过的伤、过的血多了去了,这小伤委实算不了什么,反而被她那一瞪得心里甜丝丝的,嘴上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赵灵素没好气地翻了个白,三五除二给他系好纱布,撑着他的膝盖就站了起来。
少女看都不看他一,甩开他的手,丢一句:“早休息吧!”就急匆匆了房门。
赵灵素手动作不停,忽然察觉旁青年气息加重,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疼他了,于是低凑过去轻轻了几,青年气息反而更加不稳。
——男人!
人都没影了,萧景珩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看着上两只硕大的蝴蝶结,他痴痴笑了两声,弯腰重新包扎一遍。
赵灵素不解,刚一扭,就见他间赫然支起一帐篷,招摇极了。
“你千万不要这么想,灵素,这些都是我心甘愿的,真的!其实,你当时哪怕直接开告诉我实,我也愿意为了你去求父亲,而且,我也不会……玷污、委屈了你……”
赵灵素理伤的手一顿:“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走剧啦走剧啦
萧景珩双一亮,嘴角向上翘起一个弧度,心想:她心里果然也是有我的,且既然她不后悔昨晚发生的事,那看来自己表现得还不错……
看着屋黑漆漆的房梁,他脑里一会儿是父亲盛怒和失望的表,一会儿又变成少女或锋利或歉意的神。
渐渐的,她迤逦的眉占据上风,想起她就躺在离自己不远的屋里,萧景珩闭上,笑梦。
又见少女正挽着袖、专心致志地给自己理伤,雪白小臂就搭在自己茸茸的大上,她上的香气像蚕丝一样绕着自己……这场景不禁让他再度回味起昨夜宵。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赵灵素闻言又是一愣,轻轻说:“什么‘玷污、委屈’,我……也是心甘愿,并不后悔。”
这几天真是大起大落,先是惊喜中举,然后与心的姑娘互通心意、结为一,接着却又得知她原是父亲待过门的小妾……
晚上,萧景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睡。
赵灵素拿了几盏油灯放在圆桌上,然后盘在地上坐——索刚打扫过,她倒也不嫌脏,接着,她将青年的两条一直挽到大中。
作者有话说:
这回萧景珩是真疼了,被她压得一个躬、“欸”了一声,一边去拉她的手、一边低低唤她:“灵素……”
赵灵素蹙眉,抬有些责备地瞪了他一:“好端端的怎么成这样?你也不早说。”
萧景珩老老实实地任她摆布。
烛火照映,只见青年双膝血肉模糊,其中隐约还嵌着几颗白玉碎块,看得人一阵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