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自己腰的贱模样,沈洺御又崩溃不已。
“轻……唔………嘶………慢……”沈洺御觉自己肚简直就是一个快被打破的气球,慌张极了。
腹中坠坠然,胀痛不已,恍惚间,他觉自己是一只怀了孕的公狗,正在被主人暴力清洗脏兮兮的狗鸡巴。
又麻又辣的觉中,夹杂着酥酥麻麻的快,泡沫越来越多,洗手台上全是细腻绵密的白泡沫,随着黄锦夺的动作,洗手台都快被泡泡淹没了。
“宝宝你像是一个香的油糕。”实话说,沈洺御的外貌和材真的很不错,合她味,现在就是有覆盖着油的肌肉壮受的觉,漂亮的。
黄锦夺用左手拿着沐浴球在他上打圈,右手虚虚拢住了腻腻的小沈。
沈野狗的发很茂密,天生就是很好的起泡网。藏在草丛里面的特别大,异于常人的大。
他的直的几把比他想象得更为淫靡,一接到柔的手,就自己“啵”的一吐来了一棉签。
“啊—!”他可以保证,他两辈都没有发过这么柔媚的叫声。
“这不是好取的吗?”黄锦夺用一种“你是不是在骗我”的神鄙夷地看着他。
沈洺御觉自己两辈的羞耻都在这一瞬间用完了,但是堵着的异离开的觉太了。
他为他的而羞耻,为他的泪珠落而羞耻,为她的调笑而羞耻。
心理防线的坍塌往往只在一瞬间。
他那无安放的手只能尴尬地搓着自己的短发,把自己茂密的发抓起又放。
黄锦夺看到了他局促不安的手手,大发慈悲得给他达任务,“这位病人,请学着我的样,在打圈。”
“好的,阮医生。”沈洺御努力调动自己为数不多的脑细胞,说着讨好她的话。
沈洺御超的学习能力得到现,大力搓,都快被搓秃噜了,他甚至比黄锦夺得还要好。
黄锦夺用双手把玩两个巨,好家伙,和真正的鸡也差不多大了,太大了,一手都无法掌握。
一般男的大小和OK的手势差不多大,他这个确实离谱。
太有趣了,她好奇地掐掐盘盘拽拽揪揪,像是盘桃一样让它们动起来。
睾在速摩都快生火了,沈洺御觉自己的像是放在空气炸锅里面炸一样,又又痛,火辣辣的。
小沈比沈洺御想象的还要没骨气。
第二棉签也犹犹豫豫地探来,被黄锦夺疾手快地去。
终于,她玩腻了两个QQ弹弹的大鸡,沈洺御哼哼唧唧,他早就已经抖如针毡,双目无神,一副被玩坏了的样。
她的手灵巧地往上攀爬,沈洺御觉自己快变成了望的隶了,“主人”这个词确实没有叫错。这个并不是在枪林弹雨里面摸爬打多年的“毒虫”的刚毅的,而是稚且青涩的,还残留着对阮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