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再说话,徒留林笙陷在无尽痛苦中挣扎,嘴唇鲜血淋漓。
疼痛携着恐惧将林笙生拉扯一个怪圈,而她太弱了,弱到除了挣扎求饶,别无他法。
摸索着到门前正准备去时,一阵疼意刹那间袭来,整个如同被锥凿开一般,剧痛难忍。
好半响,那声音再次响起。
她来到镜前观察,只见耳后那原本指甲盖大小的红胎记面积扩大了一圈,颜越发艳红。
她疼得意识模糊,在双快要闭合的那瞬间,门砰的一声打开,熟悉的冷香将她包裹,林笙觉自己被揽一个温结实的怀抱中。
靠着最后一丝理智,林笙推开门,屋后又重重关上。
不一会儿,云飘过,半个月亮,林笙得以模糊瞧见前的景象。
这跟它有关?难不成是什么咒?
“你想的,林笙,杀了他……”
第二天。
昨天池野去没多久,便开始痛起来。
未知的一切,与她无关。
难又是上次那般?
首先,可以肯定池野跟这个“鬼”有关。
林笙迸发一劲的愤恨,好不容易蓄够力气开说话,却不是求饶,“别废话,另外,你的法术,用错地方了。”
“你可以,相信我,甚至是轻而易举,只要你愿意。”
这声音,同那天电话里最后那声音一般无二。
想到池野,林笙神有些微妙,她想她是恨他的,恨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她拽这个牢笼,但不可否认,这三十多天来,只有池野陪在边。
跟上去?
而今天,它再度现,引诱她去杀了池野。
林笙醒来时,池野早已不见踪影。
她鼓起勇气探来,那扇门前已空无一人,但依旧保持着最原始的微敞状态。
疼痛之余,脑海里回着另一声音,不断引诱着。
最终,林笙还是选择原路返回,她直觉一但推开那扇门,自己将陷另一个深渊。
没看到,便不知。
嘴唇被咬破,铁锈味在腔蔓延,唇肉撕裂的痛意叫她找回一丝意识。
仿佛是瞬间,四周虫鸣声尽数消遁,死寂一片。
可无论如何,林笙也无法迈这一步,她发自心底抗拒那栋房里可能存在的一切。
它甚至能够通过意识同自己交。
连自己也很难想到,这么怕疼怕死,一切求稳的她能在这种时刻倔至这般。
那么她有理由认为,上次那般痛苦也是因为它。
她蜷缩在地上,死死着。
彻底昏迷前,一烈的血腥味侵鼻尖。
那天,它装作母亲的声音,引诱林笙答应杀掉所谓的仇人。
“好生厉害,这种况,还能分神想别的,目前为止,也只有你和他能够到,嗯~这样看来呢,你俩般的,”林笙正备受折磨,可那声音戏谑至极。
不论它这么仅是因为寻乐,还是什么别的目的,她都不愿被控成为傀儡。
这次,她甚至丧失了求死的本能。
“不……不……我没机会……”
“想杀了池野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林笙~,你真的太有意思了!”像是发现什么称心的玩般,这声音里满是亢奋,“总算不用这么无聊了,很期待以后的你会是怎样,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其次,她不久前还在猜测,会不会池野和它是同一方的,但据对方说的那些话来推断,池野也曾被其施以同样的伎俩,或者说,很多人都遭受过这般折磨,但似乎只有她和池野了过来,所以池野也许同它并非是一种良好的关系……如果那时她答应了,会是什么后果?
林笙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
这一瞬,心里腾起稠的狠意,她想,倘若能够活着去,倘若某天拥有某种能力,自己也许会毫不犹豫杀了祂。
意识被蚕,脑快要炸裂开来,仿佛有人生生划开颅,顺带撒了把盐。
那栋破败楼房里,一定有着足够骇人的秘密。
在日复一日的试
林笙细细回想昨晚对方说的每一句话。
“如今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只要杀了他,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疼到无以复加,很本没有力想别的。
“池野……”
脑袋还有些昏沉,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起来,这时,耳后突然传来一阵刺痛。